一切似乎在慢慢地形成完整的閉合。
回想起這一陣子和劉倩一起去驛站取快件,她確實很明顯地在躲避陳申。
可她不僅當(dāng)時沒和我提起被騷擾的事情,甚至在我出事后也一直閉口未提。
我心下一沉。
劉倩也被陳申威脅了。
而且威脅手段不是像對待我一樣,在公共平臺散布污蔑信息。
恐怕是更深層次的心理威脅。
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jīng)挺晚了,我打算明天早上和劉倩好好聊聊。
或許能發(fā)現(xiàn)一些指向陳申騷擾威脅的證據(jù)。
而我也能自證清白。
可惜第二天早上我根本沒來得及和劉倩說話。
我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電話中,輔導(dǎo)員的聲色緊張,催促我立刻趕到快遞驛站的監(jiān)控室。
我不明所以,還以為老師那邊找到了什么新證據(jù)。
可聽輔導(dǎo)員的聲音,又直覺這絕非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