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讓她這么胡作非為xia去,“你這個小東西,玩上癮了?趕快上來?!?/p>
說罷,他自顧自地拉著胡寶靈跨坐在自己shen上,“扶著它,自己放j去?!?/p>
俏臉一紅,“怎么放j去?”
以往zuoai的時候,都是馮恩增忙前忙后,胡寶靈對于現(xiàn)在的狀況暈暈乎乎的,n本不知dao該如何動作。
馮恩增笑,只覺得她率直jiao憨,親自扶住棒shen,對準她shi漉漉的xiashen,“對準了,慢慢坐xia去。”
胡寶靈往左,roubang卻偏右。胡寶靈往右,它又偏左,diandian戳戳,很多東西沒吃到之前才最誘人,她連脖zi上的青筋都gan受到刺激,緊緊地繃著勁,有dian緊張,窘迫地急了一腦門的汗,略帶著哭腔,“我j不去?!?/p>
馮恩增chu手解救,他輕輕托住她光hua渾圓的tun,chaj去了一個tou,“坐xia去,寶貝。”
胡寶靈依言,沒控制好速度,一xiazi就坐到了底,guitou緊緊卡在她的花xue最深chu1,兩個人舒shuang地俱是一顫,“好深?!?/p>
緩過這一陣,馮恩增又托起她的屁gu,然后放xia,反復幾次,“學會了嗎,寶靈?”語氣像一個耐心的老師。
胡寶靈依樣學樣,慢慢地就能自己掌控節(jié)奏,上上xiaxia,起起伏伏,嗯嗯啊啊地胡亂叫著。
日漸圓run飽滿的xiong脯像兩只兔zitiao動著,馮恩增想上手去抓,卻怎么也抓不住,只能摩挲著她綿ruan的tun,懷著野獸獵shi的目光看著她的動作。
“不行了,我沒力氣了?!?/p>
胡寶靈早就ruan了shenzi沒了力氣,而馮恩增也在迸she1邊緣,聽見這句話立a翻了個shen把她壓在shenxia,抵著她的鼻尖,“怎么這么不耐,嗯?”
雙臂像藤蔓一樣纏在她的shen上,唇ban,脖頸,xiong乳,每一chu1都留xia了他濡shi的痕跡。偏偏xiashen動作又不停,上shen酥麻,xiashen戰(zhàn)栗,仿佛兩重天。
馮恩增每一次jru都扎扎實實地dg在胡寶靈的花xue最深chu1,每一次退chu也都gan1凈徹底,只留一個guitou在nei,然后輕輕扭動shen軀,讓roubang不斷摩ca她花xue的neibi。
“舒服嗎?”
胡寶靈受不住,叫喚個不停。在這種時候,呻y和pi肉撞擊聲才是世間最動聽的音樂。
馮恩增越來越動qg,撞擊得越來越快,逐漸控制不住自己,失控一樣想把自己都給她,甘愿zuo她的裙xia之臣。
當那溫rechaoshi的甬dao急速收縮時,他早已控制不住,酣暢淋漓地she1了chu來,親了親她的耳朵,伏在一旁cuchuan。
胡寶靈也沒好到哪里去,張開嘴大開大合地xi著空氣,虛ruan的shenti像沒有骨tou一樣tanruan在床上,腦袋里還在一陣一陣地放煙花。
不知dao過了多久,馮恩增起shen,撤chu自己疲ruan的xia半shen,摘掉避孕套,白se的濁ye順著roubang就留了chu來。
胡寶靈顯然已經(jīng)累極,安然的睡了過去,發(fā)chu均勻的呼xi。
他輕手輕腳地nie起被zi蓋在胡寶靈shen上,轉(zhuǎn)shenj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