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衛(wèi)扭頭對墻邊站立的兩個同伴點頭示意。
不一會兒,那個負責此次行動的倫巴定倫巴第軍官便被帶到了羅恩面前。
“你個雜種,”羅恩話剛說到一半,一個耳光將半跪在地上的倫巴第軍官的門牙扇掉兩顆?!澳阋詾椴徽f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經過一輪拷問,其余四個倫巴第人均咬定此人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但在第一輪審訊中,這個家伙就跟個啞巴一樣一字不說。無奈,羅恩只得從其他幾人身上開刀。
而暫時被關在隔壁牢籠內的倫巴第軍官聽著另一邊自己的手下撕心裂肺的叫喊求饒聲,心中的恐懼達到了極點。
但一想到倫巴第公爵的囑托,他還是不打算開口。
“把這個雜碎給我綁起來!”
羅恩說罷便撿起地上的短刀,在指腹間輕輕地刮了一下。金屬與皮膚的摩擦發(fā)出的聲音讓他內心泛起一絲激動。
此前,審訊犯人的事情根本不用他親自動手,交給手下那些侍衛(wèi)去辦就可。但這次亞特親自交待讓他負責審訊,已經有些生疏的雙手竟然有些莫名的抖動。
當侍衛(wèi)將這個倫巴第軍官的雙手綁在椅子扶手上,又用粗繩將他的兩條腿和脖子固定在椅子上后,羅恩一步步慢慢靠近了倫巴第軍官。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只給你三次開口的機會~”羅恩湊到倫巴第軍官耳邊輕聲說道,言語里充滿了威脅。
“呸,你個雜種,有本事就殺了我!”倫巴第軍官將一口唾沫噴在羅恩臉上,破口大罵。
啪!
站在羅恩身旁的侍衛(wèi)給了這個倫巴第軍官一記耳光。當他提起拳頭準備砸向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時,羅恩伸手阻止了他。
羅恩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若無其事地笑了笑。當臉上那道傷疤因為猙獰的面目撕扯開來時,片刻前那雙柔和的眼睛頓時充滿了殺氣……
“啊!”
轉瞬間,羅恩手起刀落,削掉了倫巴第人三根手指。
“我的手!我的手!你個雜種!啊……”
隨著斷指帶來的劇痛傳遍全身,倫巴第軍官不停地拼命掙扎。咬緊的牙關中不時發(fā)出陣陣低吼,大顆汗珠不停地從臉上滾落。
興許是覺得還不夠解氣,羅恩伸出左手一把掐住這個家伙的脖子,右手提著短刀順著倫巴第軍官的左眼斜劃一刀,硬生生順著鼻梁斜拉開一道半指寬的切口,直到嘴角的位置才停下來。
看著自己的“杰作”,羅恩無法掩飾內心的激動。湊到倫巴第軍官眼前說道:“知道我這道傷疤怎么來的嗎”
倫巴第軍官忍住劇痛,腦袋不停地往后移動,試圖避開羅恩那雙此刻有些病態(tài)的眼睛。
“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從今以后,你臉上這道象征著恥辱的傷疤是我留下來的就行了?!?/p>
“把粗鹽拿過來!”羅恩松開掐住倫巴第人脖子的左手,對侍衛(wèi)吩咐道。
此時,已經渾身顫抖的倫巴第軍官看著侍衛(wèi)端過來的一大碗粗鹽,似乎明白了眼前這個異常殘暴的家伙打算干什么。
“你們兩個,按住他!”羅恩對身旁的侍衛(wèi)說道。
其中一人上前勒住倫巴第軍官的脖子,另一人則使勁按住那只被砍掉三根手指的殘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