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珉勛把手繞過她的肩膀,緊緊地讓人貼近自己,再用力地把她壓在地里。這個位置本就曖昧難控制;李玉珠的上半shen已經(jīng)趴在了與橋面接壤的草坪上,只要輕輕一躍,就能撲j江shui的懷里,可李珉勛死死地把她壓緊,一只腳勾著她的tui,一只腳勾著橋沿側(cè)邊,以dao不明的毅力qiang撐著才能讓兩人不掉xia去。
秋風(fēng)在江面上格外肆意,李珉勛這才發(fā)覺自己的手臂被野草割傷了,風(fēng)chui得陣陣發(fā)疼。
玉珠,玉珠。哥哥錯了,不要離開我。
“你想死是吧!想死就說!一句話不說就跑,讓所有人都為你奔波算什么意思!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哥哥不該離開你,不該離開媽媽,不該為了一己私y(tǒng)u離開我們的家,不該為自己的失職找借kou,不該無視你的苦楚,更不該為了讓自己不心煩,刻意對你們的矛盾避而不談……
“tiao橋?tiao江?!就為了那個玩nong你的賤男人?還是你偷聽別人說話很有理?聽得沒tou沒尾的就要來tiao江?!”
不是的,不是的,玉珠,哥哥不是要說這些……
“你聽到什么了就這么激動!你知dao什么!這么多年媽媽為你付chu了多少!我為你付chu了多少!你連這些都不愿意面對,只想著理所當(dāng)然地接受這些嗎!早知dao你要去死,我們?yōu)槭裁匆獙δ氵@么好!”
李珉勛chuan著cu氣慢慢坐直shenti。李玉珠不知何時停xia了掙扎,只一言不發(fā)地臥在那里。李珉勛剛想深呼一kou氣,膝蓋xia的人兒又使勁蠕動起來,猛地翻了個shen,額骨直擊李珉勛額心。
天se越暗,李珉勛越清醒。
撞擊沒讓他yan冒金星,反而讓他順著這個力勁又把李玉珠an在地上,把她兩手束在一起撥到toudg。
“死死死!除了這個你還能不能想dian別的事!李玉珠,你想一死了之,想過這樣對得起我們嗎!”
李玉珠被卸了力氣,倒是虛弱地笑起來。
“我對不起所有人,我對不起所有人!滿意了嗎?”
“我是個罪孽深重的人,對不起父母,對不起你,對不起任何一個,路過我這一攤爛泥一樣人生的人。對不起,真是對不起,那就讓我死吧,我死了就不會再有人因我受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