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周圍一切恢復(fù)了正常。
但我卻成了實打?qū)嵉纳底?,別的孩子學(xué)說話,學(xué)走路等等。
而我只會坐在土院子里吃鼻涕。
要不就是對著后山方向傻笑。
衣服常年都是濕潤的,不是鼻涕就是口水。
一家人不看我還好。
一看我就是一陣的唉聲嘆氣,其中我爸最明顯,一見我在院子里坐著吃鼻涕,就大喊造孽。
不止一次問我爺爺。
“這……這就是您口中說的千年奇才?我看是個奇葩,這鼻涕一天能吃三斤!”
我爺爺一聽這話。
對著我爸就是一腳:“哪有這么說自己孩子的!我孫子那是天之驕子!干你的活去!”
打罵完了我爸。
我爺爺就笑瞇瞇的過來安慰我:“大孫子,別管你爸,他懂個蛋,你是我們韓家的希望!”
只見坐在土地上的我。
仿佛聽懂了一般,顫顫巍巍的把鼻子下的鼻涕泡遞給了我爺爺。
“吃……吃……”
我爺爺頓時背手離開,一步一嘆息。
但奇怪的是,我雖然啥也不懂,但是有個奇特的功能。
就是誰家死人辦白事,活人辦紅事,我都會提前知道。
因為不會說話,就是一陣吵鬧。
一來二去。
家人發(fā)現(xiàn),只要我鬧騰,那不是喜事,就是喪事。
就這樣。
我傻了整整三年。
終于來到我三歲生日,選媳婦的日子。
但我怎么都沒想到,不是去別人家里選,而是……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