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爺爺很固執(zhí)。
人們都說,窮三代,富三代。
萬古不變。
但是在我們韓家就不是,整整十八代,全部各打各的窮。
只有更窮,沒有最窮。
為了給我爸娶媳婦,我爺爺和我爸,都是給我媽他們家白干了整整三年的活。
才勉強同意。
我爺爺?shù)母赣H臨終前就一個勁的囑咐我爺爺。
“咱家不能再窮了,再窮真的就絕后了,你要讓老韓家富起來啊!”
而我爺爺為了死后可以見祖宗十八代。
各種方法都試了。
但是沒本金,談何富?
最后沒辦法就買了一本書,在上邊學習什么玄學之法,想給老韓家改命。
我爹就是實驗對象。
今天頭戴紅花,后天就是腰別著大蔥,反正啥洋相都出過。
但就是沒法子富起來。
所以我的到來,讓老頭那幾乎死心的執(zhí)念,徹底的復燃了。
說他執(zhí)念太重活該的,也有。
說他是個可憐人的,也有。
總之。
在我這里,他只是一個疼愛我的爺爺罷了。
左瘸子重重嘆氣說道:“那幾個大家伙沒有和我交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在忌憚著什么,他們跑的時候,都看了一眼后山的墳地,奇怪了……”
“這幾個大家伙,那都上千上百年的道行,肉體凡胎壓根護不住這娃娃,只能找不是人的,來護他周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