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么對視好一會兒,然后就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無疑是一場無聲的戰(zhàn)斗!“來來來,好不容易咱們都聚一聚,今天不醉不休。
”禿鷹首先舉起酒杯,之前臉上的緊張感也消失了。
不過,秦江生心里清楚,這就是所謂的——笑面虎。
“好,今天不醉不休。
”秦江生心里這樣想著,但總不能掛在臉上,笑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泰哥看到他如此放得開,嘴角微微一扯。
眼下的氛圍看起來異常和諧,就像是幾個老朋友敘舊。
幾人你來我往地推杯換盞了好幾杯,各懷鬼胎,不是說不敢酒駕,就是說自己醉了。
秦江生哪里不知道?他們這些家伙,別說酒駕了,殺人放火恐怕都干得出來。
外面的一個小弟跑了進來,打破了場面的寧靜,“泰哥,上次的那個女人又來了!”聽到小弟的這句話,泰哥當場就將目光看向了秦江生。
剛剛緩和下來的氣氛,瞬間又變得緊張了起來。
泰哥這個時候已經將手摸向了腰間的手槍,秦江生注意到了對方的動作。
“踏馬的,纏著老子不放了是吧。
”秦江生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酒杯的酒都撒了不少出來。
當即站起身來,就要出去找‘那女人’理論理論。
泰哥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虞冬寒的跟前,如果秦江生真的有什么問題,那這個女人絕對是他最大的底牌!只是讓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的是,秦江生怒氣沖沖的轉身往外走的時候,沒有任何征兆的就將他一腳踹翻在地。
如今的事情已經暴露,再猶豫不決,只會讓他們兩個都死在這里。
“你踏馬果然有問題!”一旁的禿鷹見狀立馬抄起家伙,跟阿飛阿東兩個人包了過來。
秦江生將虞冬寒護在身后,目光死死的看著面前的三個人。
如果陳升這個時候貿然闖進來,那就是說明支援離這里不遠了。
“有屁的問題?你們這些狗東西,老子跟你們好好談生意,可你們總是懷疑老子,實在不行,咱們誰都別干了。
”秦江生朝著地上啐了一口,面色兇狠,已經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