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冬寒微微點了點頭,卻把手里的槍推了回去,“你留著保命,我一個逃命的用不上。
”秦江生擰著眉,并沒有接。
“這東西你收好,我?guī)е@東西明晃晃的,不就是自爆身份?”虞冬寒沒往這方面想,可聽到這話后手就頓在了半空。
秦江生還是太全面,這些小事都能想到,她也只能收下。
臨走之時,秦江生又把自己脖子上的吊墜掛在了虞冬寒的脖子上,“萬一我犧牲了,把這個給我家老頭。
”話音落下,秦江生頭也不回地就要離開。
“你說什么胡話?萬一?我不準!”虞冬寒鼻子一酸,她現(xiàn)在希望秦江生能夠好好活下來。
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秦江生對她不賴。
譚成業(yè)嘴里淬了毒,嘴里還罵個不停,在轉角處迎面就撞上了出門的秦江生。
簡單說了兩句,轉達了泰哥的話后,兩人就朝著大門口走去。
……前堂,領頭的外國人臉色難看,手中拿著槍,就這么明晃晃地擺在明面上。
“你們領頭的出來沒有?”秦江生來到前堂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桌上擺著的槍,居然還裝備著消音器。
想必這幾人是有備而來。
等秦江生再回頭看譚成業(yè)時,他已經(jīng)端起茶壺給幾個外國佬斟茶了。
“泰哥在辦事,馬上就來。
”這馬屁功夫,他譚成業(yè)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
約莫過了不到十分鐘,泰哥就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地來了前堂。
他那樣子像是極度透支,癱坐在太師椅上,全然沒把幾個外國佬看在眼里。
“泰哥,咱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現(xiàn)在拿走了我的東西,是不是有點不厚道了?”外國人面部表情有些扭曲,那可是價值幾百萬的貨,絕不可能讓對方這么白白撿了便宜。
泰哥這才吃力地抬起腦袋,看了一眼。
“呦,這不是外國佬嗎?”他在喝了幾口茶杯里的濃茶才緩過來一口氣,語氣略帶挑釁,“什么意思,東西是我們弟兄冒著生命危險搞來的,你們張口就說是你們的,這事厚道?”秦江生還是第一次看見泰哥眼里的殺氣,果然一個毒梟除了給自己能帶來利益的,其余都是敵人。
最開始自己來這時就發(fā)現(xiàn)了,要不是透露了白面的位置,想必他們眼下還是把自己排外的。
“你們夏國人不是最講究厚道嗎?這貨是我的,我說是就是!”外國佬比泰哥還要囂張幾分,看來就算今天鬧出的動靜讓警察找過來他也不害怕。
大不了,誰都別想好過。
泰哥見對面不吃這一套,只能把目光落在秦江生身上,他們這批毒梟干的不是什么需要腦力的活,一時間想要一個對付他們的手段,他還真想不出來。
他這眼神就像是在問秦江生的態(tài)度。
秦江生巴不得這些人把動靜鬧得大一些,把他們都一鍋端。
“這貨上可沒寫你的名字,或者你叫他一聲看它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