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做事?我這是在教育你!”“……”在場眾人包括虞冬寒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開始懷疑人生了,這不是自尋死路嗎?虞冬寒替他捏了把汗,要是秦江生站在自己跟前,說什么都要給他兩腳。
讓他知道,做事留一條退路的道理。
要是真把泰哥給惹惱了,誰也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么事。
房間里面的氛圍頓時冷清了不少,就連呼吸聲都變得細小甚微。
“哈哈哈!夠膽!”泰哥爽朗一笑,好像對面前的年輕人改觀了。
“怪不得是察猜身邊的人,不像我身邊這群走地雞。
”周圍的人額頭瞬間泌出一層冷汗,虞冬寒懸著的心也稍稍松了口氣。
泰哥身子傾斜,主動往秦江生的跟前靠了一下,把面前的空杯子斟滿了酒,推到了秦江生面前。
秦江生清楚泰哥的為人,他做事那時十萬個小心,但凡自己要是不夠膽大,眼下他都不會這么輕易相信自己。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試探!看著面前推來的酒杯,秦江生側目微微一笑,雙手端起和泰哥碰酒。
秦江生并沒有把酒桌文化搬到這來,絲毫沒有因為泰哥的身份壓低自己的酒杯。
泰哥爽朗一飲而盡,秦江生也沒留一滴。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分拖泥帶水。
“你就不擔心我給你下了藥?”泰哥皮笑肉不笑地開口說道。
秦江生卻沒有半點反應。
“泰哥是聰明人,不會做這種自毀前程的事。
”“畢竟……”秦江身子往前一靠,靠近泰哥。
“畢竟我老板是察猜,泰哥雖然在海林只手遮天。
但是,你也不想跟我們老板掰手腕吧?“況且要是泰哥在海林待不下去,我老板那可是隨時歡迎!而我將是你們之前的中間人。
”秦江生說著,直接將雪茄摁在茶幾上熄滅。
泰哥眉頭一挑,思索了片刻便又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是說的哪里話?咱們過的可都是些刀尖舔血的日子,自然是要和睦相處。
”泰哥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秦江生的肩膀。
隨后對著身后的譚成業(yè)揮著手,他識趣地躬身退出了房間。
出去后,他便招呼著門口守著的兩人,竊竊私語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