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能聞到一gu很淡的苦檀味dao。
周幼恩只遲疑了一秒,便越過這個位置,將shui放到了最后一個位置上,也就是她男友周京喻,自己則擰開最后一瓶shui小kou喝了些。
哨聲再次拉響,中場休息。
場上,剛才那個最正中間位置的擊球手將壘球墨鏡摘xia,目光在場上逡巡,最后定在她的位置,抬手向她示意,唇輕輕一勾,“恩恩!”
他將棒球丟給shen邊的人,徑直朝她跑來。
周幼恩也朝他笑,“跑慢些?!?/p>
“不帶這么玩的啊,喻哥,嫂zi一來就把我們丟xia了!”
“你要是女的,我指定不丟你。”靳京喻懶散側(cè)眸應(yīng)付了一句。
“瞧你這話說的,我要是女的,嫂zi還不得吃醋?。俊?/p>
“你嫂zi要真能吃你的醋,那對我來說就是種恥辱?!苯┯鲬猩⒊洞?,有些好笑。
三兩步并zuo,倏地上臺階一把抱住正坐在座位上的女孩,旁若無人去用鼻尖蹭她的頸bu,像小狗一樣,“恩恩,我的好恩恩,我們可都三天沒見了?!?/p>
“對不起?!?/p>
周幼恩任由他蹭著,乖順又溫柔dao,“xia次不會了?!?/p>
對于她的反應(yīng),靳京喻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他伸手去rou她的tou發(fā),“我這跟你撒jiao呢,又不是真生氣了,況且你生病了我還會跟你計較嗎?你總是這么小心翼翼的zuo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