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毫無疑問,這三人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坐實了,治安隊必然要為這次的事情付出代價。
三人一直都在喊冤枉,說我們就是想圖謀點錢財,但是真沒想偷變異結晶。
打砸簡壘的院子,都是那些混混臨時起意,跟治安隊一點關系都沒有。
通常來說,治安員們只求結果,尤其是“外包”出去的活兒,就不能盯得太緊。
在他們眼中,混混們就是干臟活的,可以不尊重,但是該打馬虎眼的時候也不能較真。
如果人家跟著你死活不賺錢,那誰還會跟著你?
那個叫簡壘的,院子確實被砸了,但是一個小時左右,那些結晶可能流到我們手里?
他們這解釋,真的是據(jù)理力爭了,邏輯性也很強。
可問題的關鍵是,巡察署就沒打算跟治安隊講理。
好吧,這么說也不合適,巡察署的意思是說:我們調(diào)查到的,就是真相。
至于說那些結晶被誰拿了,是不是落到了治安員的手上,這一點并不重要。
賈馬里的態(tài)度很明確,“我只知道,我們的人丟了這么多東西,必須找回來。”
參與打砸的混混,一個不落地被帶進來了,還死了一個,殘了一個。
這些人身上有少量錢財,也有部分兇器,但是沒有曲澗磊所報的“失物”。
不過話又說回來,曲澗磊離開了一個小時,這段時間足夠做很多事了。
所有的混混都沒有跑掉,但是誰能保證,沒有人中途離開過?
就算不是特意離開,上個廁所啥的,總是有可能的吧?
負責這一片的治安員,早就躲得遠遠的了,沒有人能說明白,整個過程的細節(jié)。
所以并不是巡察署一味不講理,而是確實存在偷盜和轉(zhuǎn)移財產(chǎn)的操作空間。
對于混混們來說,停電導致攝像頭無用,讓他們徹底失去了自證清白的可能。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就是這種,也可以算是報應吧。
巡察署扣下了三名治安員,拒絕放人,并且還嘗試挖出更多的相關人員。
不是沒有人嘗試說情,比如當天晚些時候,玄字房的一名年輕人就找到了賈馬里。
此人是三十六世家中的子弟,家中有兩名b級戰(zhàn)士,平時做人乖巧又大氣。
他嬉皮笑臉地問巡察長,這事能不能說合一下,給出適當?shù)馁r償?
賈馬里很干脆地表示:可以啊,你家愿意幫著賠償物資,并代繳罰金就行。
不是我為難你,追回財物的一半,會成為我地字房的福利。
年輕人聞言,馬上笑嘻嘻地賠禮道歉,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