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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生眼高于頂,不過他對歧視鏈的問題不是很在意。
另一個叫做卡特爾的至高聞言出聲,“也就是說,閣下的身份其實可能有點問題?”
曲澗磊奇怪地看他一眼,又看向謝里夫,“看來我來的有點不是時候?”
謝里夫苦笑一聲,他可知道紅景天有多么不好惹,“沒有其他意思,他們說話比較直接。”
“直接很好,”曲澗磊聞言正色發(fā)話,“但是……我跟你們有那個交情嗎?”
兩名至高的臉色微微一變,巴隆盯著曲澗磊的眼睛,悠悠地發(fā)話。
“我們是在調(diào)查來歷不明的至高,希望閣下能自證一下,以免引起誤會?!?/p>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童孔里,似乎有光圈在轉(zhuǎn)動,給人一種安寧寂靜的舒適感。
曲澗磊身子一閃,直接向側(cè)后方竄了出去,抬手就給自己披上了巖鎧。
他陰森森地看向謝里夫,“老謝,你還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我需要一個理由!”
謝里夫白了巴隆一眼,“我說學(xué)長,要不要這么不客氣?”
“不錯,”巴隆卻是點點頭,面無表情地發(fā)話,“精神力很強啊?!?/p>
他是精神屬性的至高,仗著這一手催眠術(shù),在至高里也橫著走,沒人敢得罪他。
對方居然能發(fā)現(xiàn)他的催眠,并且第一時間擺脫,真當(dāng)?shù)闷稹安诲e”兩字了。
曲澗磊的眉頭微微一皺,緩緩向屋外退去,手里也握上了一把粉末。
只有一個巴隆的話,哪怕對方是精神屬性至高,他也不懼跟對方戰(zhàn)斗。
但是再加上兩個至高,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暫避鋒芒——這里可是鬧市區(qū)。
他沒再看對方的眼睛,只是耷拉著眼皮澹澹地發(fā)話。
“巴隆閣下的好意,我是收到了,早晚要報答閣下厚愛?!?/p>
無緣無故地就對他催眠,這不僅僅是冒犯了,說是羞辱都不為過。
“你這又何必,”卡特爾不冷不熱地發(fā)話,“我們只是想看一看,閣下盛名是否屬實。”
“我的名氣屬實與否,跟你們何干?”曲澗磊沒好氣地反問。
擱在以前遇上這種事,他大概率就是直接翻臉了。
但是現(xiàn)在團隊的人都在星港,他不能讓戰(zhàn)友置身險境,所以暫時只能退讓一二。
關(guān)鍵是,他還不摸對方的來歷,只能悻悻地表示,“老謝,這事兒沒完!”
謝里夫聞言干咳一聲,“老紅,學(xué)長這種實力……你覺得我攔得住嗎?”
“好了,我愿意賠償!”巴隆澹澹地表示,“一百萬銀票,閣下覺得如何?”
對于至高來說,一百萬的銀票,說是羞辱都不過分,可是他偏偏說得理直氣壯。
因為在他看來,自己愿意出錢賠償,已經(jīng)是給了對方天大的面子,錢多錢少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