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走來,屬下認為最艱辛的是邪神大人您?!?/p>
褚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哦?”
聽了這番話,肆燼故作來了興趣的樣子。
示意對方繼續(xù)說著。
“早在數(shù)十萬年前邪神代人就帶領(lǐng)諸多初始異獸來完成我們的霸業(yè),還幫助眾人恢復(fù)實力,重塑肉身?!?/p>
“若事論起艱辛和功不可沒,唯有邪神大人才能夠勝任,我等對大人您無上感激,屬下只是略盡綿力,微微報答邪神大人恩典罷了?!?/p>
拍的一手好馬屁。
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受了石原的啟發(fā)。
“若邪神大人真的知道我與石原聯(lián)盟之事又怎會輕易放他離開?而不是直接殺了他,所以我現(xiàn)在必須賭邪神大人不知道此事。”
“既然那個老東西能夠安然無恙的離開,那我也能做到,必須要表以告訴邪神大人我還有用,叫他不能殺我?!?/p>
給自己做了一波思想洗腦。
認為自己的回答天衣無縫。
但她吹了一通彩虹屁,卻沒得到對方的任何回應(yīng)。
于是不甘心的她再度出聲,想要說些什么。
“邪神大人……”
然而剛說出幾個字。
她的左肩便傳來一陣劇痛。
溫熱的液體濺到褚的臉頰上。
讓她有些失神。
直到那股劇痛傳遍全身。
褚才下意識的向自己的左肩看去。
原本完好無損的左手臂竟然被生生砍去。
此刻就安靜的躺在自己的后方。
上面還沾染著她溫熱的鮮血。
褚見到這一幕,當場魂兒都差點兒嚇飛了。
不過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不敢喊痛,也不敢喊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