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做不了主!”
“七色使已經(jīng)被你收走了,父親估計恨不得殺了我,怎么還會拿水運(yùn)生意來換?!”
秦俊急得滿臉通紅,滿是膽寒。
秦天見狀,沉默下,放下手,想了想:“說得有道理!”
他又看了眼秦俊,又戲謔道:“那就是說,你沒有價值了??!紫衣!”
他的聲音突然充滿了殺氣,葉紫衣聞言,軟劍一抬。
秦俊連忙求饒:“等下,等一下,還。。??梢哉劊 ?/p>
葉紫衣手一停。
“可以談?”秦天冷聲反問。
秦俊咽了一下口水:“對,我畢竟是父親的兒子,他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縱然他不會拿出全部水運(yùn),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肯拿?!?/p>
“生意嘛!總歸還是要談判一下的!”
“留我一命,我的命肯定還是值錢的?!?/p>
秦天聽后,沉吟片刻,又看向了葉紫衣。
葉紫衣見狀,恭敬道:“公子,縱然可以談,但他試圖圍殺公子,此罪,不可饒??!”
聞言,秦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罷!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現(xiàn)在談不攏,那就先收點(diǎn)利息!”
話一落音,秦天忽然動手,一掌拍著秦俊丹田。
秦俊慘叫一聲,內(nèi)息瞬間潰散成空,體內(nèi)經(jīng)脈寸寸斷裂,武功全廢。
秦天拍了拍手:“好了,我懲罰完了,該你了!”
說著秦天看向葉紫衣,葉紫衣雙眼疑惑:“我?”
秦天點(diǎn)點(diǎn)頭:“對??!他圍殺我的利息,我已經(jīng)收了!”
“可這家伙圖謀你葉家產(chǎn)業(yè)不說,還對你下藥,對你意圖不軌!”
“難道,你不該也在他身上收點(diǎn)利息嗎?”
葉紫衣握著劍的手頓了頓,沉思了下,劍眉微蹙:“那。。。我該如何罰他?”
秦俊的武功已然被廢,這對習(xí)武之人來說,是一種極度殘忍的折磨。
一時間,葉紫衣也不知該如何再次懲罰秦俊。
秦天想了想,眼中閃過促狹,輕聲建議:“閹了他?”
“什么?”葉紫衣一怔。
秦天正了正聲音:“我說。。。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