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將他剛剛提起的磅礴內(nèi)力硬生生壓回體內(nèi),更是將他整個人死死地按在了座位之上!
可惡!
怎么回事!
這是什么鬼東西?!
自己。。。這是被鬼壓床了?
寅天使肌肉賁張,額頭血管凸起,內(nèi)心滿是難以置信的驚駭。
任他怎么使出全身力氣,卻始終無法從椅子上站起來。
一旁的白輕衣和巳天使看到寅天使站起來又突然坐下,察覺到了寅天使的異常,內(nèi)心滿是疑惑。
他。。。這是怎么了?
怎么看起來。。。如此難受?!
秦天的功力何等強悍,他早已能做到精準壓制特定之人,而不會波及到其他人。
所以,白輕衣二人只知道寅天使似乎在遭遇什么,但卻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
他們不由地臉色一變,驚望著秦天,不用想,都知道,寅天使的異常出自此人之手。
寅天使的臉色的開始漲紅,一方面是因為施展全身之力抵抗這股壓力的緣故。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羞愧。
自己剛剛放出豪言,說自己一人便能對付秦天。
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被對方,莫名其妙地給鎮(zhèn)壓了,這是何等恥辱。
關(guān)鍵對方對自己施展的手段,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應該說過吧!我是來找朱大人的,可不是來找三位的!”
“所以,如果三位幫不上忙,不能幫我找人,就麻煩三位在一旁老老實實待著!”
秦天的語氣很平淡,卻帶著一股冰冷的壓力。
巳天使和白輕衣見對方手段如此詭異,也沒敢輕舉妄動。
秦天的目光重新落在朱守成身上:
“朱大人,方才我嘗了你這府上的酒,差勁得很。”
“又嘗了一下你桌上的菜,著實一般!”
“你剛剛說你兩袖清風,為官清正,可是這明光郡所在的江南,何等富饒!”
“你身為一郡之首,宴食居然如此簡陋,就這一盤葷菜!”
“這到底是你管治不力,讓整個明光郡窮困潦倒,還是說。。。。。?!?/p>
“你在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