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衣沉默幾息,回想著秦天之前的出手,沉聲道:“更何況,以他的武功,除非鏡主或者司主大人出手!”
“否則,其他人根本奈何不了他!”
接著,她便說了他們?nèi)伺c秦天的打斗經(jīng)過。
她的話帶著難以掩飾的震撼,甚至隱隱帶著一絲對那秦天實力的……某種意義上的“認可”!
戌天使聽完,眼神一凝,聲音下意識地沉了幾分:“哼!輕衣,你莫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依你所言,此人不過是仗著些詭異莫測、近乎妖法的手段罷了?!?/p>
“如此旁門左道的邪術(shù),并非堂堂正正的武學正道?!?/p>
“他只不過仗著功法邪異特性才打敗你們而已!”
“真論修為,他一個年輕人,怎么可能敵得過你們?nèi)?!。。。。。。?/p>
話未說完,突然一道聲音從他身后響起。
“說真的,我們?nèi)齻€人論修為,還真比不過他!”
戌天使聞聲,回頭望去,只見寅天使正在雙手緩緩按下,收功,然后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巳天使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他二人嗎,緩步向戌天使走來,寅調(diào)笑道:“戌,你這一來,怎么盡擔憂白司命?”
“也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們,怎么?”
“你這是打算調(diào)到鑒律嗎?”
戌一聽,臉上閃過一絲慌張:“你胡說八道什么?你們剛剛不是在運功療傷嗎?”
“還有,你們是可以的?。∪寺?lián)手,你倆還被打成這樣!”
“定是最近怠于練功!”
“此時,我肯定會跟鏡主大人好好說道說道!”
一聽鏡主二字,寅天使立馬急了:“哎,你!你不是來幫我們的嗎?”
他又看了看白輕衣,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來幫忙的,是來見白司命的吧!”
此話一出,白輕衣眉頭一皺:“寅大人,看來,你的確欠鏡主大人收拾了!”
“你。。。!”寅天使被白輕衣這么一說,頓時閉上了嘴。
一來,他是真怕這娘們?nèi)ョR主那告狀,二來,對方的武功在他之上,他打不過。
與她斗嘴,搞不好,真會挨頓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