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佃經
秦天緩緩走到陳越等馬匪面前,眼神銳利如刀,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喂!我有事要問你,你那個功法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想再受苦,就老老實實給我交出來!”
陳越的臉上先是一陣困惑,然后狂笑道:“小子,你不會以為你真得贏了我吧!”
他左右一揮指著身后的玨石村村民說道:“你別忘了,他們的命可都在我手里。想要我的功法,剛剛還真以為你是什么武道天驕,沒想到也是個貪圖邪功之徒!”
秦天淡淡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這功法到底什么問題,畢竟村民們可都練了這鬼玩意呢!”
“至于他們的命,你更是誤會了,從我來到這里的那刻起,他們的命就歸我管了,到底是什么樣的錯覺,才會讓你以為他們的命還在你手里?”
“不僅是他們的命,還有你們的命,也在我的手里!”
陳越驚住了:“嗯?”
秦天的話讓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畢竟,秦天距離村民所在的位置還有十丈之遠,而玨石村的村民可都在馬匪的包圍之下。
從陳越戰(zhàn)敗的那刻起,馬匪們便明白這些村民,還有那些個孩子就是他們的保命符。
所以,在他們便早早地將這些人給圍了起來。
陳越臉色僵硬:“虛張聲勢!你要想讓他們活命,現(xiàn)在就給我把路讓開!”
陳越明白,眼前的這位“沈公子”功力深不可測,是絕非自己能敵得過的存在,想要活著離開,那些村民小孩就是自己的籌碼。
“看樣子,你是不信的我的話??!既如此,那就讓你認清現(xiàn)實吧!”
秦天話一落音,陳越立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的心臟猛地一縮。
突然傳來一陣陣凄厲的慘叫,那聲音劃破長空,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緊接著,便是身體倒地的沉悶聲響,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下意識地回頭望去。
只見原本圍著孩子的七個馬匪已經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陳越瞪大了雙眼,滿臉震驚,他根本沒看清事情的經過,只看到死亡現(xiàn)場一片狼藉。
從現(xiàn)場的情況來看,那七個人似乎是自殺身亡,他們手中的武器還緊緊握著,鮮血從傷口不斷涌出,在地面上匯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
只有少數幾個膽大的孩子和一些時刻關注自家孩子的村民,目睹了剛剛發(fā)生的驚悚一幕。
那七個馬匪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原本對準孩子的刀劍,突然毫無征兆地轉向自己,然后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自己抹了自己的脖子。
這一畫面充滿了詭異與驚悚,讓人毛骨悚然,孩子們嚇得瑟瑟發(fā)抖,但一想到身邊沒了馬匪,又覺得不那么可怕。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秦天,他站在原地,運用御劍術,控制了那些馬匪手中的刀或劍,讓刀劍倒戈,直接抹了馬匪的脖子。
這邊是秦天喜歡御劍術的原因,控制別人的兵器,這要換成都市世界的能力,可就是念動力了。
高武世界,想要控制真正高手的手中劍自然是不大可能,可這里不是高武世界,秦天的實力超出他人太多了,更何況這些連高手都算不上的馬匪。
控制他們手中的兵器,簡直易如反掌。
至于為什么刀也能控制,有位槍仙曾說過:“御槍、御劍道理總歸是一樣的!”,所以誰說御劍術只能御劍了。
陳越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涌起一股憤怒與恐懼,他怒視著秦天,大聲質問道:“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