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成癡
石凡的爆發(fā)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只見石凡沉聲道:
“武功,武功,武功,從什么時候起,你們的生活里只有武功了,是,自從你們學(xué)了武功,力氣大了,精力旺盛了,但那又怎樣?”
石凡看著父母,眼中全是痛心:“田里那些雜草現(xiàn)在還有人去除嗎?雞舍的圍欄壞了多久了,雞都跑出去丟了好幾只,你們管過嗎?院子里的水缸,空了好幾回了,你們都沒發(fā)現(xiàn),只顧著練自己那什么神功?!?/p>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這些都是本來是我們的家事,本不該現(xiàn)在說??闪枭賯b他們是我的朋友,來我們家做客的。你們卻還是只顧著你們那什么武功,爹,娘!你們現(xiàn)在怎么了,我們的生活里有很多事,不是只有武功的!”
然后石凡面向秦天等人:“對不起,是我對不起大家,給大家添麻煩了,我”
石凡沒能在說下去,丟下碗筷,扭頭跑出了門。
一時間,場面陷入沉寂,隨后石老爹高聲喊道:
“我怎么沒管家里事,那兩間房子,不是你老子我造的嗎?你個兔崽子,不學(xué)武,不學(xué)武能好好活著嗎?要是不學(xué)武,咱們村早被那馬匪給踏平了!”
“叔叔,別生氣,別生氣,他還小,不懂事!”秦天輕輕拍著石老爹的后背安撫著,
說完,秦天對沈棲月說道:“老婆,你陪叔叔阿姨吃飯,我去看看石凡兄弟。”
沒走多遠(yuǎn),秦天便在村頭那片荒廢的田邊看到了石凡的身影。
石凡獨自坐在田埂上,雙手抱膝,頭深深地埋在臂彎里,整個人顯得無比落寞。
秦天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在石凡身旁緩緩坐下,沒有立刻說話,只是靜靜地陪著他。
過了許久,石凡抬起頭,眼中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聲音帶著一絲哽咽:“秦大哥,你說我是不是錯了?我不該沖他們發(fā)火,可我真的憋了太久。”
秦天輕輕拍了拍石凡的肩膀,安慰道:“你沒錯,你只是心疼這個家,心疼村子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武功本是強身健體、保護家園的手段,如今卻成了擾亂生活的根源,這卻讓人有點始料未及?!?/p>
“我原本以為這玨石神功是你們村祖?zhèn)鞯模缃窨磥磉@應(yīng)該是你們意外獲得的功法吧?”
石凡點了點頭,秦天繼續(xù)問道:“能說說怎么回事嗎?”
“這事還得從四年前說起。”石凡開始回憶起來。
玨石村是一個偏遠(yuǎn)的村子,雖說偏遠(yuǎn)縣、郡,不如城里那般熱鬧,但生活卻還算平靜,日子一直以來都過得比較安穩(wěn)。
但是四年前,也不知從何處冒出來一群馬匪來到了這里,他們看中了玨石村,想搶來做大本營。
本來玨石村村民是根本抵擋不了這群馬匪的,但幸運的是,有位武林高手從天而降,擊退了馬匪,讓他們逃過一劫。
可那位高手不可能一直待在玨石村,于是他就傳給我們玨石村一門功法。
這門功法叫【萬象歸一神功】,也就是石老爹口中的【玨石神功】。
那高手在我們村子待了一年的時間,一年后,村子里大部分青年都學(xué)習(xí)了這門功法,而且進展都不錯,畢竟這門功法是練的人越多,進展越快。
高手看到我們村已經(jīng)有了自保之力,便離開了。
高手離開后半年,那馬匪又來了,這次村民憑借自己的能力打跑了馬匪,于是大家便覺得這功法是真的厲害。
于是,村子里的人除了年幼的孩子,其余人陸陸續(xù)續(xù)也學(xué)了起來,還把功法名字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