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長期在國外,喝慣了紅酒,對白酒有點不適應。
幾杯下肚,整個人就昏昏沉沉的。
說話的時候舌頭都短了一截。
沒多一會,人就趴在桌子上,怎么叫都沒反應。
看他這樣,傅時聿唇角幾不可察彎了一下。
他有些歉意看向南初:“抱歉,南醫(yī)生,我不知道他酒量這么差。”
南初忍不住咬了一下牙。
她一直都想知道,傅時聿是怎么做到頂著一張溫文爾雅的臉,手段卻陰損至極的。
她站起身,扶住祁白的胳膊,語氣淡漠:“沒事,我送他回房休息?!?/p>
“我?guī)湍恪!?/p>
傅時聿立即站起身,向來不喜歡跟人接觸的他,卻毫不猶豫把祁白的胳膊架在他脖子上。
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他腰間軟肉。
昏迷之中的祁白忍不住悶哼一聲:“疼?!?/p>
南初有些狐疑看向傅時聿:“你掐他了?”
傅時聿滿眼歉意:“抱歉,他太重了,我怕他摔了,所以用力有點大,我會輕點的?!?/p>
只是話這么說,他手上的力度并沒減小。
他滿腦子都是祁白想要弄假成真那句話。
那是他的桑桑,他怎么可能允許別人惦記。
傅時聿跌跌撞撞帶著祁白走進書房,還假裝因為失去重心,把他重重丟在床上。
祁白的頭不小心磕在床幫上,瞬間鼓起一個大包。
傅時聿有些驚慌失措,氣喘吁吁道:“抱歉南醫(yī)生,我不是故意的?!?/p>
南初知道這是傅時聿慣用的小伎倆。
但她不敢揭穿,只能裝作若無其事道:“沒事,我等會幫他上點藥,傅先生也喝了不少,還是早點回家吧。”
傅時聿目光灼灼看著南初:“南醫(yī)生想讓我酒后駕駛嗎?”
南初擰眉:“你可以讓你司機過來接你?!?/p>
“他老婆生孩子,請假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