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他的小手說:“安安,你是想嚇?biāo)拦霉脝??你要是有什么事,你爸爸的我把我皮剝下來?!?/p>
傅瑾安緊緊抱著南初不松手,哪怕給他量體溫,給他打點滴,他都不松開。
生怕一松手,人就不見了。
看到這個樣子的他,南初心口就像刀絞的一樣疼。
那天她被組織派去支援前線的時候,她的兒子也這樣揪著她不放。
他好像知道什么一樣,哭個不停。
但前線一次次發(fā)來催促,南初一狠心就把孩子給了保姆。
她拎著急救箱就沖出去。
可她怎么都沒想到,那是他們娘倆最后一別。
或許小孩子有靈性,知道她一走,他們就再也見不到了,所以才揪著她哇哇大哭。
那個畫面跟現(xiàn)在很像。
她當(dāng)初放下了兒子,后悔終生。
這一次她再也不能放下傅瑾安。
傅瑾安高燒41度,但他一直強撐著身體不睡覺,眼睛盯著南初看。
南初輕撫了一下他的頭問:“安安,你現(xiàn)在身體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覺,阿姨不走,一直看著你,好嗎?”
得到他的承諾,傅瑾安還是不放心,滾燙的小手拉住南初。
他要跟她拉勾勾。
南初拉著他的手指說:“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大壞蛋,來,我們再印個章。”
做完全套動作,傅瑾安才放心。
他燒得實在太高,眼睛早就沒有精神。
沒多久,他就睡著了。
南初一邊幫她物理降溫,一邊問鹿呦呦:“安安的媽媽為什么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