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傅時聿扶到房間,幫他處理傷口。
可是這個家已經(jīng)好幾年沒人住,所有的藥都過期了。
傅時聿疼得臉色煞白,嘴唇都沒有一點血色。
秦桑急得紅了眼眶:“哥哥,你在這等著,我下樓給你買止疼藥。”
她剛要站起身,傅時聿一把將她拉進懷里。
滾燙的唇有意無意蹭著她的耳尖。
“外面臺風(fēng),你不想活了?!?/p>
“可我不想看你那么疼。”
聽到這句話,傅時聿嗤嗤笑了起來,熾熱的呼吸噴灑在秦桑的耳廓。
“桑桑,想幫哥哥止疼還有一個方法?!?/p>
秦桑懵懂地眨了幾下眼睛:“什么方法,我?guī)湍阍囋?。?/p>
傅時聿牙齒輕輕咬了一下秦桑的耳朵,嗓音低啞至極。
“桑桑,哥哥的止疼藥就是你?!?/p>
說完,他不等秦桑做出反應(yīng),直接封住她的唇。
他的吻就像外面的狂風(fēng)暴雨一樣,朝著秦桑席卷而來。
瞬間撬開她的貝齒,吞噬了她的氣息。
秦桑想要掙扎,卻被傅時聿緊緊控制在懷里。
那一夜,兩個人做的無比瘋狂。
傅時聿好像嗑藥一樣,不知疲憊地索取。
他一次次引誘秦桑:“桑桑,哥哥的傷口還是很疼,需要再來一次?!?/p>
回想起這些,南初感覺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jīng)緊繃。
因為她最清楚,傅時聿這張斯文的面孔下,到底藏著怎樣一個敗類。
她嚇得趕緊捂住嘴巴,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想干嘛,你不許亂來,這里是醫(yī)院?!?/p>
看她這么緊張,傅時聿忍不住低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