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都為自己求情,鹿呦呦感動哭了,她把南初和傅瑾安緊緊抱在懷里,哭著說:“謝謝你們?yōu)槲仪笄?,不然我哥會罵死我的,我以后就跟你們兩個混了,嗚嗚嗚。”
就在這時,急救室門口再次傳來醫(yī)生的喊聲。
“齊肆的家長來了嗎?手術危險,需要你們簽一下病危通知?!?/p>
人群中有人說道:“他的家長都受傷了,也在搶救?!?/p>
聽到這些話,南初立即松開傅瑾安,輕聲說道:“你們在這等一下,我去看看怎么回事?!?/p>
她疾步走到醫(yī)生面前詢問:“請問小孩叫什么?”
醫(yī)生把單子遞給南初,“齊肆,是你家孩子嗎?”
“不是,不過跟我家孩子同名不同字,他需要什么血型?”
“rh陰型?!?/p>
“我是這個血型,我可以給他獻血?!?/p>
“可是這個手術至少需要800,你一個人恐怕不行?!?/p>
“我沒問題,救人要緊?!?/p>
就在南初卷起袖子要跟醫(yī)生走的時候,身體被一個寬大的懷抱緊緊摟住。
傅時聿低垂著眼眸看她,“一個人單次最大獻血量不超過400,你獻800,是想抽死自己嗎?”
他說話的時候是彎著腰的,南初能看到他眼睛里的情緒。
有擔憂,有關懷,還有壓抑不住的責怪。
這個眼神她太熟悉了,以前的傅時聿經(jīng)常這么看她。
南初本能地攥緊了拳頭,想要掙脫傅時聿的懷抱。
可是男人不僅不松開,反而摟得更緊。
南初掙扎無果,只能咬了一下唇說:“傅先生,救人要緊,你松開?!?/p>
傅時聿見她態(tài)度這么堅決,忍不住低笑一聲。
他的桑桑再怎么偽裝,她那顆善良的心還跟以前一樣。
他趴在南初耳邊,低啞著嗓音說:“你忘了我也是這個血型,我可以跟你一起?!?/p>
傅時聿說話的時候,唇瓣有意無意蹭了一下南初的耳尖。
熾熱的呼吸,曖昧的觸碰,熟悉的話語。
讓南初瞬間感覺如臨大敵。
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跟著緊繃起來。
傅時聿到底什么意思。
知道他血型的是秦桑,而不是南初。
難道他認出來她了?
南初緊張的手心出了一層薄汗,眼睛也情不自禁輕顫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