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聿的眼睛逐漸被一層水霧彌漫,喉嚨忍不住滾動幾下。
然后啞著聲音說:“你說我的桑桑會不會也像你一樣,因為我才對感情沒有興趣,所以才一直躲著不肯見我?”
南初眼神立即躲閃,“她是她,我是我,我們兩個不一樣?!?/p>
“那你能告訴我,假如她跟你一樣,我要怎么做,她才肯回到我身邊嗎?”
傅時聿一直都是仰著頭的,眼神里帶著無盡的哀傷。
卑微的語氣之中帶著祈求。
這讓南初有些不知所措。
她用手抵住傅時聿肩膀,不讓他再次貼上來。
“傅先生,感情的事每個人都不一樣,我也不好給你什么建議,但我知道,破鏡沒辦法重圓,有些人錯過了就真的錯過了,不要強(qiáng)求?!?/p>
聽她這么說,傅時聿唇角露出一抹苦澀。
他的桑桑這是打算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嗎?
那他怎么辦。
他的世界里唯一一道光都消失了,讓他怎么活下去。
傅時聿如同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氣,重重靠在椅背上。
原本就蒼白的臉上又蒙上一層無法言語的傷痛。
語氣比剛才還沉重了幾分。
“我和桑桑不會是這種結(jié)局,我一定會找到她,也會讓她重新愛上我的?!?/p>
見他這么固執(zhí),南初不想再說什么。
多說一句,都有暴露身份的危險。
就在這時,鹿呦呦急匆匆跑過來,看到傅時聿這個樣子,她有些慌亂。
“南醫(yī)生,我哥怎么了,是不是失血過多。”
南初點了一下頭:“他獻(xiàn)了600,身體有些發(fā)虛?!?/p>
鹿呦呦有些心疼:“我哥是擔(dān)心你承受不住,所以才多獻(xiàn)了200,可是他昨天受傷,剛流了好多血,身體還沒補上來呢?!?/p>
南初有些驚訝:“他受傷了,為什么不早說,這種情況根本不適合獻(xiàn)血。”
“我也不知道他哪里受傷的,只聽管家說,我哥房間里有好多帶血的紗布,而且這種情況經(jīng)常出現(xiàn),我們問他,他從來不告訴我們哪里受傷了。”
南初好像已經(jīng)猜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