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頌不是一個沖動的人,更不想妄加揣測,所以他去查了。
可查到的結(jié)果卻是,許行淵和簡以安幾乎是一前一后,住進度假山莊的。
簡以安還有些困乏,她眨了眨眼睛,拉開裴淮頌已經(jīng)卸了力道的手,然后撲進了他的懷里,抱著……
她貼在他的胸口,感受著裴淮頌溫?zé)岬膽驯Ш陀辛ξ⒖斓男奶?,竟然莫名的覺得心安,昨晚噩夢帶來的恐懼,在這一刻盡數(shù)消散。
“簡以安,你……”
簡以安聲音像撒嬌一樣綿軟,“沒想離婚?!?/p>
“嗯?”
簡以安開口解釋,“沒想離婚,也沒有后悔,都是巧合,昨天看見了一些讓人惡心的東西,做了噩夢?!?/p>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夢的時候,喊了許行淵的名字,但她很清楚心里對許行淵的厭惡,就算是喊了,也一定是希望他滾蛋。
沒想離婚,也沒后悔?
面對簡以安第一次的示弱和主動,又因為她的解釋,裴淮頌的怒火很沒出息的消散了。
他哼了一聲,拉起被子,重新將簡以安裹緊抱著,“被欺負(fù)了?”
他并沒有忽略,簡以安手腕上那一圈淡淡的紅痕……
“嗯,也被惡心到了?!焙喴园矊⒆约郝裨谂峄错灥膽牙?,甕聲甕氣的回答。
她一想到昨晚的畫面,腸胃依然會不舒服的涌動,許行淵的舉動,并不會讓她感覺到他半分的后悔和愛意,她只會感覺被侮辱,她只覺得自己在許行淵的心里,就好像是一件沒有靈魂的玩物。
只配被他玩弄和肆意凌辱支配,他想要的不是愛人,不是妻子,而是一件玩物。
拖他的福,她越發(fā)的覺得,過去的三年婚姻,她的努力,她的退讓,都卑微得令人發(fā)指。
裴淮頌的心情終于好了一點,他輕拍著她的背脊,“知道了,我給你報仇?!?/p>
“但是……”裴淮頌話鋒一轉(zhuǎn),“簡以安,你給我記住了,以后在我們的床上,不準(zhǔn)喊別的男人的名字,不論因為什么?!?/p>
“這是度假山莊的床?!焙喴园蚕乱庾R的反駁。
裴淮頌的大掌,不客氣的在她腰間捏了一下,“那也不行,不準(zhǔn)喊。”
簡以安聞言,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爸的名字,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