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以安的腿越來越痛,這些痛楚好像都在提醒她,過去的三年里,她有多愚蠢。
她怎么可能因為許行淵可笑的幾句話,就原諒他?
情人?誰愿意做誰做!
“你別走……”
“行淵哥哥……”
許行淵和楚千羽的聲音同時響起,簡以安覺得自己的腿更痛了,今天的黃歷上一定寫著,今天不宜出門。
“你怎么在這里?”楚千羽防備的看著簡以安,“你又想要纏著行淵哥哥?”
“你別以為依靠網(wǎng)上的那些輿論,就能讓你有了跟行淵哥哥談判的資格,再重新回到他身邊。”
簡以安皺著眉頭,這兩個人都有病吧?許行淵是什么香餑餑嗎?
她處心積慮離婚以后,還會回頭賴著他?
她是什么很賤的東西嗎?
簡以安只想盡快離開這里,誰知道卻被楚千羽用力扯住,向后拉扯。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后跌倒,居然就這么恰好撞到了端著托盤的服務(wù)生,托盤上滿滿的紅酒都灑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手擦過玻璃碎片,劃出了一道細(xì)小的傷痕,鮮血混在紅酒里,然后消失不見。
“以安?!痹S行淵蹙眉就要去扶,卻被楚千羽緊緊的挽住了手臂,“行淵哥哥,這里有很多媒體的……”
簡以安眼見著許行淵收回了手,她譏諷一笑,他還是跟以前一樣。
自私到令人作嘔。
“這是怎么回事?”簡以安找了很久的lyria,在眾人簇?fù)碇伦吡诉^來,看見狼狽的簡以安,皺起了眉頭,“你是……”
簡以安撐著疼痛的腿,站起身,禮貌的躬身行禮,“您好,我是……”
“她是我們百榮集團開除的設(shè)計部經(jīng)理,不知道怎么混進了今天的酒會?!背в鹣纫徊介_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