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哥!”
就在裴淮頌扯開簡以安衣領的時候,房門突然從外面被人撞開。
以白翊謙為首的幾個人互相推搡著,一起跌進房間……
白翊謙的位置,剛剛好能將床上的一切盡收眼底,他看見簡以安身上的重工婚紗,已經(jīng)有些凌亂,臉頰和脖頸都微微泛紅,眼角還帶著幾分生理性的濕潤。
呃,他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裴淮頌醉酒的腦袋反應了兩秒之后,才猛地拉起一旁的被子,將簡以安整個裹起來,他額頭青筋跳動,“還看?”
“不看不看?!卑遵粗t立刻低垂下頭。
“滾出去?!?/p>
“裴哥?!绷帜緣阎懽诱f道,“你新婚大喜,按照規(guī)矩,可是要鬧洞房的,你就這么把我們趕出去,不行哦?!?/p>
“就是就是?!苯铺爝B連點頭。
白翊謙被壓在最下面,樣子狼狽,但要湊熱鬧,玩耍的熱情絲毫不減,“洞房我們就不鬧了,但也沒有讓你們這么早休息的道理?!?/p>
“直接說,到底想干嘛?”裴淮頌的腦袋脹痛。
勉強站直的洛云初指了指被壓在下面的幾個人,“他們準備了篝火和燒烤,還有煙花,裴大佬一起啊?!?/p>
裴淮頌咬牙切齒,“我新婚之夜,你們幾個人跑進洞房,就是為了叫我們出去看幾根著火的棍子?”
“不去。”
“我想去?!北还闪死O的簡以安不知道什么時候伸出了手。
裴淮頌挑眉……
“大家難得聚在一起。”簡以安臉上還有未退的紅暈,眼角也是濕漉漉的,像極了迷途的小鹿,有點可憐,也有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