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愛為陷,動心者滿盤皆輸。
——————2025年3月(此處留言打卡)
“別憋著,叫出來!”
夜,安縵酒店。
二十一樓總統(tǒng)套房。
女人纖瘦瓷白的身體被緊緊裹挾,男人的吻毫無溫情的在她耳頸處廝磨啃咬,不帶一絲憐惜。
只是一星期不見,傅凌野便像沒喂飽的餓狼。
勢要碾碎她所有的理智,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盛年害怕他真會把自已弄死,但還要裝出一副極其享受的模樣。
“電話里不是說想我了嗎?這么快就受不了了?”
傅凌野帶著情欲的眼眸染上一絲不耐,重又扣住她的十指。
“嘶……”
盛年悶哼了聲,眼里一汪清水,嬌滴滴地?fù)嵘夏腥说哪?,故意勾引般舔了舔他的薄唇?/p>
“嘖,平時怎么沒見你這么浪?!备盗枰绊g閃過一絲不屑,撈起女人便往露臺處走。
夏夜的晚風(fēng)灌入盛年幾乎垂落的真絲吊帶裙。
她被男人緊緊反扣在玻璃露臺處,外灘江景一覽無余。
“要不要在這兒試試?”男人報復(fù)式的從身后啃咬著她的耳垂,有意捉弄。
“不行!會被看到的!”盛年昏沉的大腦有片刻清醒,搖頭拒絕,“傅凌野,求你。”
“無趣?!?/p>
女人的淚灑到他手背,他有些煩躁地甩開了手,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
出差一星期,自已忍了一星期,回來見到她好不容易有了興致,這女人卻哭哭啼啼,惹他心煩。
盛年理了理衣服,回頭看正要穿衣的傅凌野,知道他生氣了。
但她還不舍得讓他走。
她擦了擦淚,從身后環(huán)住男人的虎腰,“傅凌野,不要走好嗎?”
男人手里的動作一頓,轉(zhuǎn)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勾唇譏笑,“哭得這么委屈?想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強(qiáng)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