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表情依舊淡漠,低眉盯著盛年湊近的紅唇。
這女人,是知道怎么挑戰(zhàn)自已的底線的。
他薄唇輕挑,反扣住女人的脖頸兒,面上的斯文一點兒不剩,蠻橫霸道地侵入她的唇腔在她舌間報復(fù)性地廝磨。
“嘶”
盛聿吃痛地停下所有的動作,指腹擦去唇上的血漬,抬頭再看向盛年時情欲全無。
“呀!大哥,不好意思啊,都怪傅凌野那個男人,吻技太差!跟了他兩年我都還不知道怎么接吻?!?/p>
盛年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趁盛聿還未發(fā)作,便先一步反手開了車門,下車。
臨走前,盛年還是不放心地搖下車窗,看向依舊冷著臉的男人,一臉祈求道:“大哥,說好的,我媽看病的錢不能斷!”
車沒駛出多遠,手機便收到了一條消息,“下周慈善晚宴,和我一起出席。”
盛年:“大哥,傅凌野知道會弄死我的?!?/p>
盛聿:“你不去我照樣也會弄死你!”
盛年:“”
從盛家出來,盛年先去了學(xué)校。
盛年是申大法語同聲傳譯專業(yè)大四在讀生,因為校內(nèi)成績優(yōu)異,早已獲得了本校推研的名額。
臨近放假,江教授把一個同聲傳譯的兼職推薦給了她,但因為要和甲方團隊出國兩星期,她一直在猶豫。
今天江教授又給她發(fā)了信息說,不管是答應(yīng)還是拒絕,務(wù)必來學(xué)校找她面談。
“盛年,這次機會可不比你大學(xué)時間那些小打小鬧的兼職,這次會議是政府牽頭的,到時候許多同傳的前輩都會在,你也可以在這個圈子里混個臉熟,拉個人脈。”
江教授苦口婆心,一臉嚴肅地看著盛年輕嘆了口氣,“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如果拒絕,也要給我個合適的理由?!?/p>
“兩星期太長了,我家里人不同意。”
雖然傅凌野沒有明面上限制過她的出行自由,但若是從申城消失兩星期,以他的性子等到自已再見他,指不定又會被關(guān)起來折磨幾天,那滋味,她不想再嘗試。
“不是,你父母也太不明智,這次會議甲方可是安宇集團,不說申城,這在國內(nèi)上市公司中也是佼佼者了,有了他們公司的工作履歷,以后畢業(yè)還愁找工作?”
“安宇集團?”盛年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