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野沒有真生氣,但也沒有放過她。
剛從宴會廳出來,就直接把盛年拖進了車里。
“傅凌野,別在這里發(fā)瘋?!?/p>
一字肩連衣裙,已經搖搖欲墜,盛年粉嫩的xiong口被啃咬出層層漣漪,裙擺早已被撩起。她含著一汪眼淚抵著他的xiong口。
“怎么,又不是沒在車里做過,還害羞?”傅凌野xiong口起伏,沒有停下動作,語氣不耐。
“這里人太多了,能先回去嗎?”
宴會散場,停車場這會兒來往行人車輛正多。盛年身子又往后縮了縮,打定主意反抗到底。
“盛年,我最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看著像受了驚的小白兔般的女人,傅凌野輕嗤了一聲,重新坐直了身體,伸手敲了敲車窗。
楊琦開門坐進駕駛室,目不斜視地啟動車子,“傅先生,回華棠府嗎?”
“嗯?!?/p>
傅凌野輕嗯了聲,閉上眼睛假寐。
車里安靜地有點兒窒息,盛年抬頭看了幾次身旁的男人,最后還是忍不住挪動了幾下身子,挽住他的胳膊輕靠在他懷里。
“干什么?”傅凌野沒有睜眼,也沒有把她推開,聲音冷然。
“想抱會兒?!笔⒛暧滞麘牙餃惲藴?,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木質薄荷香,頭更暈了。
“阿也。”好像,連身上的味道都一樣
“你叫我什么?”
半晌沒有回應,只聽得到均勻的呼吸聲。
傅凌野睜眼,低頭看著窩在懷里已經睡著的小女人,眸色復雜。
她剛才叫自已什么?
阿野?
自以為是的女人,該不會真的愛上自已了?
呵,真是傻的可愛。
因著政府牽頭,江導師對于這次外派兼職很是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