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到了gaochao,如此又被干了兩下,里面就哆哆嗦嗦的含著他。
軟嫩的穴肉痙攣著糾緊,覃霆嘆了一聲,他伸手扣住了覃珂的腰:“自己把逼掰開?!?/p>
在此前,她根本無法想到他在這時候會說些什么。
她對這些事都是一片空白的,只有個雛形,只有個框架。
這框架里面是什么,有什么內容,此刻,都被著覃霆一點點的填上去,變得豐滿了。
覃珂的身體向后仰著,她手到了自己身下,滑膩的一片,要廢了好大的功夫才能壓在yinchun上。覃珂顫抖著喘,兩手撐開,聽著覃庭的話,壓著底下的逼口變形多少是撐大了。
她抬著眼,眼睫撲朔,胡言亂語:“掰開了、掰開了爸爸……”
覃霆想笑,她又乖,又不乖。
像是現在,她跟著跟主人匯報一般的把小逼掰給他看,不光給他看,還要張口跟他說,跟他打報告。
他真該夸夸她。
夸她做得好,學的有模有樣。
他帶著女孩的腰,帶著她往前一摜。
覃珂瑟縮著叫著,她躲不及,除了把手壓得更緊些,除了喘氣shenyin,她什么都做不到了。
男人的xingqi深深的埋進去,覃霆動了,覃珂才知她剛剛的那些根本稱不算什么。
她人的意識開始游離,被覃霆占有、充滿的快意蜂擁的將她淹沒。瞬間,她便溺在了這無邊的快意中,體感跟心理上的快感如同漲潮一般的朝她撲來,一次又一次的。
“騷狗?!?/p>
這是聲夸獎。
覃珂嗚嗚的回應。
他往里進去,粗硬的雞巴重重的的干到她的子宮口上。她太淺了,就這樣,他還有小半的xingqi露在外面。
是等著她被操開了,用著那更嫩的,更要人碰不得的地方吃進它。
“就這么欠操?”
龜頭抵上去,真不經操,那里面貪吃又膽小,真吃進去了,遇到刺頭兒了,就知道怕,怕得連宮口也顫巍巍的打開,容著他進入。
她根本沒了力氣,任由人擺布。
她“啊啊”的回應,除了羞恥外,更刺激的是那隱秘的快意。
像她真成了狗了,是他親手養(yǎng)大的狗,爸爸的小狗。
小狗長大了就能給爸爸操,給爸爸用。
用壞了,用爛了才好。
覃珂眼睛紅著,她手指時不時的就會摸到那正在她體內攪著的yinjing,男人將著她的宮口撞開了,龜頭擠進去,她太瘦,肚子上隱隱約約的就能見到那正被侵入的輪廓。
就如同被他羞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