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霆沒有跟她解釋剛剛樓下的那場表演代表著什么。
也沒有解釋這是哪里,底下的又是怎么的一群人。
他直接了當,像是一把鋒利的刃,徑直挑破了覃珂最在意的,卻沒有勇氣提出來的,也是她最想得到他反饋的關鍵上。
“覃珂?!?/p>
他叫了她的名字。
“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如何處理跟你的關系。不過,有些決定,不管再怎么糾結,都是要做的?!?/p>
覃霆話停下,他頓了頓,輕笑了聲,似在自嘲自己的猶豫,也是在笑覃珂在他面前耍的那些小伎倆,“坦白說,我會被你迷惑,但我非常不喜歡這種模棱兩可的感覺,尤其不喜歡你利用我對你的心軟做出些越界的事?!?/p>
覃霆說的坦然而直白。
他承認自己的過失,同樣,他也明確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
只是,他這種說話的方式,或是說表達的方式,不太像是父親對女兒,有點像是主奴之間的訓誡。
不過,若是其他人,換作任何個奴,他斷不會去做如此的反思和剖析,更不會有如此的表達欲。
他一向是沉默的。
沉默而嚴厲,他是規(guī)矩的制定者,是游戲的操控者。
他能清楚的將自己放在主奴關系外的位置,很多人會在調教的過程中不自覺地對另一方產生感情,但他從未有過,這是他的禁忌。沒有感情,自然也不需要他費心處理這些麻煩的關系。
當然,覃珂不是他的奴。
她是他的女兒。
一個一心想要爬上他的床,想要被他當成奴的女兒。
“一開始,我只把你當成青春期的叛逆,或者,是對性的好奇,現在來看,是我想錯了?!瘪f。
他手離開,殘留的溫度要人眷戀。
覃珂下意識的去追隨,可卻撲空了。
她眼底閃過一絲的失落,她是從心底里想要靠近他的,無論是肢體還是內心。
覃霆看到了。
對于他,相較而言,s比ds的實現方式更簡單,也更省事。
對于肉體的鞭撻可以獲得跟精神控制類似的快感。
雖然只是類似,但絕大多數的時候,他沒有那么多的耐心和精力把時間耗在一個與他毫不相干的人身上,一場游戲而已。
可覃珂——
他在她身上花了數不清的心思,灌注了從未有過的感情。
他看著她成長,看著它長大。
現在,當看到這個由他一點點養(yǎng)大的人跪在他面前時,他又如何能將她也一視同仁的定義為游戲呢?
“喜歡當狗,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