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撲朔著雙眼,異物進入的感覺很不好受。
她緊張的夾著覃霆,也夾著自己。
后面的腸道比不得前面,前面水兒多,就算不多,操兩下,頂兩下花心,也要有汁被榨出來。
不像她后面潤滑都要靠著小逼的水兒,光是手指的插入就能刺激的里面不住的收縮,一根都難吞下去,別說兩根了。
覃霆帶著她感受著她自己的溫度,他將她完全按在身上,雞巴全根進去,就被著她的小逼裹著。她前后的晃,是舒服也是不舒服,晃的好,就要著他帶著她往更深的里面頂。
兩人的手指并在了一塊,纏在了一塊——
一起將著那腸道撐開,撐開成勉強能被插入的程度。
“摸到了?”
覃霆問。
覃珂大口喘氣,她一面兒要忍著前面小逼的刺激,一面兒還得應付著后面的。
那更敏感,跟快意無關。
被插入的過程更像是被他完全占有打上標記的過程,因為是小狗,是主人的,所以哪兒都會被使用,任意使用。
“嗯”
她輕輕地應。
是潮紅的一張臉,眼也低著,能看得出她在努力適應迎合。
她的嘴唇顫抖,shenyin一聲聲的從唇里溢出來,不是全然爽的,能聽得出她在忍受。
他是不是也太急了些?
像是突然嘗到了禁果,剛知道了性是什么滋味。
色欲熏心。
昨天才那樣對過她,睡了一晚,她剛起來,飯都沒吃,就又被他摁在這操弄。
要說覃珂鬼迷心竅,他不一樣?
覃霆抬眼,他看著覃珂那雙朦朦朧朧的眼睛,都這樣了,還shi漉漉的望著他呢。
像是生怕少一眼就把他弄丟了,生怕他不管她,像是之前那般對她冷著。
僅僅是目光碰撞,覃霆就感覺到她的興奮。
她手圈著他的脖子,身體緊貼著他,臉也跟著靠來,就要碰到他時,她問著:“主人可以親您嗎?”
真是欠干。
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插她后洞里,看著她哭,看著她被操的要死要活,抵著她射進去,給她灌精,灌滿為止。
可他不能——
他做不到真把她當成發(fā)泄物一樣對待,做不到跟她一起時能把性跟愛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