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眼前一亮。
刺眼的光線像是照進懸崖底的一縷陽光,不偏不倚,正打在了她身上。
突來的光要覃珂不適應的閃躲,她不自然的瞇眼,本想伸手去擋,可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在她潛意識里,她已經(jīng)在習慣服從的這件事了。
覃霆掀開了她的眼罩,露出她那雙通紅的眼。
他的身體壓下,他一手撐在覃珂耳邊,一手掐著她的小臉。
男人的面容在她眼中慢慢清晰,連帶清楚的是他響起來的話音。
“懲罰是要你記住規(guī)矩的,不是讓你在這發(fā)情的?!?/p>
發(fā)情,像是動物一樣。
可她已經(jīng)忍不住了,她怎么忍得住呢?
剛剛的畏懼,剛剛的害怕,她的難堪,她的緊張在她看到覃霆的這刻全化為了烏有。
她覺得自己壞了,從內(nèi)到外的腐爛,她像是病態(tài)一樣的喜歡這種被他羞辱、被他物化的感覺,這感覺好似是她生來就喜歡的。
偷聽的那個下午,僅僅只是打開這潘多拉盒子的一個鑰匙。
這整個塑造的過程就如同是雕刻一般。
那次意外給覃珂留下的是個粗糙又簡陋的雛形,現(xiàn)在,這個意外的締造者,又親自拿起了刻刀,再一次的打磨起了這件未被完成的作品。
她shi的淌水,明明在剛剛,她還是疼的受不住的。
可現(xiàn)在,那種鈍痛又成了能刺激著她的性快感
覃霆松手,他反握住了剛被扔在床上的鞭子。
異物的進入讓覃珂不安的扭動,冰冷的溫度凹凸不平的接觸感
覃霆直起身,要覃珂能清楚的看到整個進入的過程。
“這是馬鞭,打起來最輕的一種。”
他似收好了情緒,還有心思給她介紹說明。
說是鞭,其實并不像。
它是硬直的,黑色的皮革,最頂端的是扁平的形狀,就是這個剛打了她的屁股還打了她
現(xiàn)在想來,其實沒有到特別疼的地步,若是要她忍一咬牙也過得去。
怎么剛剛在蒙著眼時,在什么都見不到時,她能慌成那樣,崩潰成那樣。
覃珂咬著嘴唇。
男人進入的動作很慢,慢到能讓人看清楚整個過程。
看到她張開的逼口,看到里面紅嫩的肉。
她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自己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