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陡然進(jìn)入了她。
手指。
chajin去。
干了幾下,就要那花汁四濺。
“嗚爸爸”
她沒有機(jī)會回答。
再出聲時,只有帶著哭腔的shenyin,身體弓起又落下。
像是斷了線的風(fēng)箏,像是被折了翅膀的鳥兒——
從高空的云端墜落。
只是進(jìn)去,那里面的腔就在不受控制的收縮。
她像是很著急,著急的將他吞進(jìn)去,盡管只用了兩根手指就將那給塞滿了。
覃霆的呼吸變重。
他的手掐住了她的頸子,手指收緊,要那氧氣慢慢稀薄。
覃珂反應(yīng)不了任何。
她張著嘴唇,舌頭微微露出。
與此同時的是一片空白的大腦,剛不住在問的聲音停下了。她分辨不出這種陌生又異樣的快感是因為氧氣的抽離,還是因為她被爸爸進(jìn)入了身體。
隨著呼吸的壓迫,她渾身上下的的力氣都似被抽干,精神意志跟著變得恍惚,所有的感官都到了身下那被人弄著的那處。
插了幾次,那的顏色就變得更紅。
其實都有些腫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他的兩巴掌,怎么能不腫?
yindi發(fā)脹,yinchun充血,逼口也被拉扯的變形,從那抽插的間隙里,偶爾能看到其內(nèi)的軟肉,透粉的,掛著一層薄薄的水兒,似是再用點力就要破。她水兒多,但更多的都被他手指蹭去,給抽動供著潤滑。
這丫頭的皮真的是太薄了。
覃霆能看到在他手指下慢慢印出來的印子。
那顏色像是標(biāo)記,像是烙印。
她本是張白紙,一塵不染。
此時此刻,正被他親手染上痕跡,白紙臟了。
臟了,就回再不去了。
雨天,室內(nèi)悶熱。
跟著窒息,覃珂的一張臉變得潮紅。
她額上的發(fā)就貼在臉上,似是實在受不住,也或是她對著如此陌生而劇烈的快感而產(chǎn)生了恐懼害怕的情緒。
她伸手抓住了覃霆的手腕,一雙眼看向他,像在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