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公公對待先帝忠心耿耿,實力不俗,天賦絕佳,只是陪伴在先帝身旁,一直操心政務,如今執(zhí)掌通幽衛(wèi)后,倒也有時間好好修煉,說不得,也能突破到一品之境?!?/p>
“馮公公?!笔捑爸吐暷钸吨@三個字,點了點頭,不過還是下意識的問道:“姜云怎么樣?”
秦鴻聞言,心中一沉,緩緩說道:“真要說起來,姜云的實力,頭腦,執(zhí)掌通幽衛(wèi)興許也是不錯?!?/p>
“可他不是閹人,若是他愿意做閹人,便能讓他執(zhí)掌通幽衛(wèi)?!?/p>
這可是周國皇室最后依仗的一批強大高手,也只能讓太監(jiān)來執(zhí)掌,最起碼,太監(jiān)不會有謀反之心。
蕭景知聞言,微微點頭,坐到龍椅上:“就照秦公公所說吧,明日,請馮公公過來見朕。”
“另外,黑影白影兩位高手,還需秦公公叫來給朕護駕。”
秦鴻點頭起來:“這是自然?!?/p>
“若無其他要事,老奴便告退了?!鼻伉櫳钗艘豢跉?,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蕭景知開口說道:“秦公公,您為咱們皇家操勞一生,即便不想執(zhí)掌通幽衛(wèi)了,留在皇宮中住下,朕給你養(yǎng)老送終便是。”
秦鴻腳步頓了頓,緩緩回身看了蕭景知一眼,說道:“陛下,您如今剛剛登基,許多道理還未看透,這皇城雖大,可卻沒有奴才養(yǎng)老之地?!?/p>
待秦鴻離去,蕭景知也收回心神,很快目光便落在一份奏折上,這是替父皇蕭宇政所挑選的謚號,以及新君登基以后的年號。
挑選一番后,蕭景知便說道:“我父皇的謚號,便用昭明吧。”
“而朕的年號,便為永安,是為,永安帝?!?/p>
很快,連夜便用告示,昭告天下,宣布了新一年的年號。
正好是大年初一,是為永安元年。
蕭景知倒是有幾分蕭宇政的影子,一直處理奏折到了深夜,這個過程很是繁瑣。
畢竟全國各地的免除苛捐雜稅,是一個大工程,并且免征三年稅務,但朝廷的開支卻不會少。
這少的錢,該從哪里減出來,什么地方的錢需要省,都需要后續(xù)再精打細算。
另便是秋后問斬的名單,哪些人需要特赦,刑部那邊也已經(jīng)裁定,當然,許多模糊不清,譬如罪行頗重,但還未重到不可赦免。
該如何定奪,也需蕭景知來決定。
至于吏部官員調(diào)整,便更是復雜。
工作到了深夜,次日一早,便早早起床,準備上朝。
清晨的皇宮大殿內(nèi),基本上在京城內(nèi),有資格上朝的,都來了。
畢竟是新君初次上朝,而姜云也依舊如往常那般,站在李望信的身后。
李望信此刻,心中也有些惋惜,早知道蕭景知最后會登基,就該直接梭哈,全力幫蕭景知……
不管如何,李望信都是蕭宇政的親信,他心里也很清楚,早晚自己會離開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位置。
這么重要的崗位,是要留給皇帝絕對信任之人的。
好在,最后希望的,便是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