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做事一人當?!眴毯铺焐钗艘豢跉?,盯著屈毅說道:“我把你咬傷,你怎么對付我都行,這事和我父母無關(guān)?!?/p>
“怎么,知道怕了?”屈毅冷笑一聲,看了一眼監(jiān)牢內(nèi)的兩個獄卒,說道:“你倆將他給松開?!?/p>
兩個獄卒自然是照辦。
松開喬浩天后,屈毅說道:“這樣,你趴在地上,學(xué)幾聲狗叫,我就放過你父母,如何?!?/p>
喬浩天捏緊拳頭,就欲沖上去和屈毅拼命,卻被獄卒給攔下,死死摁在地上。
“咱們刑部這邊,有啥懸案疑案還沒破的,丟這小子和他家人身上?!鼻阏f完,看著依舊不肯低頭的喬浩天,有些失去興趣。
很快,大牢外,傳來腳步聲,走入其中的,便是刑部右侍郎,屈博令。
屈博令六十余歲,頭發(fā)花白,也算是老來得子,對屈毅頗為溺愛。
“爹?!?/p>
看到父親來了,屈毅委屈得眼淚都快出來,他急忙走上前,就要拆開繃帶:“爹你看看我這傷,被這小子咬成什么樣了?!?/p>
“活生生掉了一塊肉啊?!?/p>
聽到這,屈博令也是面色一沉,目光落在監(jiān)牢內(nèi)的喬浩天身上,說道:“這樣的兇徒,是怎么進的仁義學(xué)宮!此事,我一定要讓仁義學(xué)宮給個交代才是?!?/p>
“另外,這小子的背景查清楚了嗎?”
旁邊的屈毅開口說道:“爹,他能有什么背景,他父親叫喬生,母親叫齊珊,都是京城內(nèi)底層百姓?!?/p>
“那就將他父母一并捉回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父母,養(yǎng)出這樣一個惡毒之人,竟將我毅兒咬得傷成這樣?!鼻┝罾渎曊f道。
看著屈毅的傷,他心疼得不行。
就在這時,突然,大牢外,突然急匆匆跑進來一個刑部之人,低聲在屈博令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聽完以后,屈博令眉毛皺了皺,有些狐疑的看向身邊的屈毅:“毅兒,這小子,當真沒有任何背景?”
“出什么事了?”屈毅看著父親的臉色有些不對,便開口問道。
屈博令沉聲說道:“錦衣衛(wèi)指揮使,姜大人來了,現(xiàn)在正往大牢這邊而來。”
“這怎么可能?!鼻慵泵u頭起來,心中也有些慌,說道:“那姜大人的妹妹,僅僅只是有些喜歡這喬浩天。”
“這種小事,怎會讓姜大人親自來這里?”
“更何況,這小子的身份卑賤,姜大人也不可能看得上他才對。”
就在他大腦有些宕機之時。
大牢的門外,一隊錦衣衛(wèi),魚貫而入,數(shù)量恐有好幾十人。
眾多錦衣衛(wèi)入內(nèi)后,分兩邊站好,隨后,姜云才背著手,慢悠悠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屈博令見狀,臉上露出笑容,趕忙快步迎了上去:“下官屈博令,見過姜大人!”
“姜大人來此,有失遠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