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憑爹爹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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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焱孕吐得厲害。
大半個月幾乎什么都吃不xia,每日灌著安胎藥才得以吊著腹中孩zi的命。人愈發(fā)形銷骨立,shenzi瘦得快要掛不住寢衣,襯得才四個月的肚zi渾圓飽脹。
我并不關(guān)心齊焱shenti,只要他能順利誕xia一zi,我就能穩(wěn)坐太后之位。
只是自打齊焱開始孕吐,日日躺在床上,xgqg也越來越陰晴不定。殿nei的gong人大多被遣散,只剩齊焱的貼shen太監(jiān)程懷智和他的徒弟。我本著皇后之責(zé)每日會去探望他一次,他十次有八次在發(fā)脾氣。算起來如今他腹中胎兒已經(jīng)六月有余了。
可今日殿nei居然chu奇得安靜。
“陛xia?”
無人應(yīng)答。
我輕步走jnei殿,瞧見幃帳后影影綽綽有兩個人,看得不真切。我屏氣斂息,聽見了細(xì)微的chuan聲和黏膩的shui聲。
紗簾并沒有完全放xia來,走至榻前床上風(fēng)光一覽無余。
齊焱仰臥在榻上,衣衫不整。光潔修長的雙tuiolou大張著,仇zi梁跪坐其間nie著他的腳踝。xiong前的兩團(tuán)ruan肉因為有孕脹成了兩座白nen的乳丘,紅櫻zhong成了兩顆大肉棗,乳汁四溢liu淌著。清瘦纖ruan的腰shen被沉重的孕腹扣在床上難以動彈。兩只手腕被床tou兩端的綾緞綁縛著,kou中被sai了一枚使兩ban紅唇合不上的木球。
兩人一齊看向我。仇zi梁毫不驚訝,臉上一如既往地掛著淡笑。齊焱yan尾紅得厲害,看了我一yan就撇過tou去,兀自掙扎起來。
“煙織來了?!?/p>
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爹爹請安,陛xia萬安。”
“你如今貴為皇后,怎么能隨便向臣zixia跪?快起來吧?!?/p>
“臣妾失禮,未先通秉就擅闖了陛xia寢gong?!?/p>
“過來?!背饅i梁沒了耐心,冷冷地吐chu兩個字。
我只得yg著toupi走到爹爹跟前,被他一把拉坐在龍榻上。
齊焱shenxia的chun光就這樣赤o地展現(xiàn)在yan前。豐腴的yinchunban敷了藥,緊緊貼合在一起,卻不斷地從f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