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鳳琴臉變了變,“好了,你心情不好,我們不惹你。”
然后也不等何思為開口,扭頭對謝曉陽說,“你先回去吧?!?/p>
她又走過去把炕上的羊皮拿起,塞回到謝曉陽手里,“思為在氣頭上,你還是先拿回去吧。”
滕鳳琴自己給自己找了臺(tái)階,謝曉陽接過羊皮,頭也不回的走了。
屋里只剩下何思為和滕鳳琴,何思為坐回炕上,“鳳琴姐,以前在家的時(shí)候,真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會(huì)辦事。”
滕鳳琴嘗過何思為的指桑罵槐,此時(shí)聽這話也知道不是在夸她,而是變相的損她。
她神色不變,坐回炕上,“思為,我們是真的關(guān)心你?!?/p>
“那我說什么你都會(huì)聽會(huì)幫我?”
滕鳳琴覺得這話不能接,可是何思為不給她多考慮的機(jī)會(huì),又追問一遍,滕鳳琴只能說是。
何思為松了口氣,“那你就當(dāng)幫我,我的事不要再過問,也不要總拿出關(guān)心我為我好的口氣給我做主?!?/p>
滕鳳琴像在看著任性的孩子,“思為?!?/p>
何思為笑盈盈的看她,說出來的話卻是冰冷沒有溫度,“你喜歡謝曉陽,又要把你工作給你弟弟,結(jié)果卻打著為我下鄉(xiāng)的名義,我爸是不在了,也沒長輩給我撐腰,那也不代表我就能由著你踩在頭上。你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我再多說吧?”
滕鳳琴臉色大變,還嘴硬,“思為,你想多了?!?/p>
何思為笑笑,“是不是我想多了,你我心知肚明,下鄉(xiāng)后你想在我這占便宜,哪次都沒得逞,還惹自己一身騷吧?”
滕鳳琴不說話了。
何思為繼續(xù)說,“該說的都說了,你喜歡謝曉陽是你的事,但是也別再拿我做筏子,大家撕破臉就不好了?!?/p>
何思為說完,也不理會(huì)滕鳳琴,脫鞋上了炕,炕上的被子她沒打算用,油膩的不知道多少人蓋過,炕上熱乎,她把軍大衣蓋到身上,只把腳塞到了卷起的鋪蓋下面。
屋子里,何思為躺好后,細(xì)碎的聲響也沒有了。
滕鳳琴腦子嗡嗡作響,她確實(shí)一直認(rèn)為何思為是被她捏在手里,想怎么擺弄都行,就像做鄰居的那些年,她只需要?jiǎng)觿?dòng)嘴,就能控制何思為按著她的想法做事。
可是一切,都在何父過世后,就變了。
通過何思為剛剛的話,讓滕鳳琴覺得她就像個(gè)小丑,怎么蹦跶都被何思為看著呢。
想到這些,滕鳳琴羞臊的想把何思為叫起來,當(dāng)面問問憑什么把她當(dāng)成小丑?
卻又知道,問了也是自找欺辱。
安靜的連部院子,突然響起一片雜亂的腳步聲,更有人在喊,“駕駛員呢?出事了,快去場部給連長送信?!?/p>
何思為沒有料到的是,全長水媳婦的這件事并沒有就此過去,往著大家都始料未及的方向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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