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我來這一套?!?/p>
“蘭蘭,我唔――”
“你不用說,我替你說,”郁賀蘭捂住陳肆的嘴,她憋著滿yan眶的淚shui,一字一句恨恨地說,“因為你不聽話,欠揍?!?/p>
陳肆瞪大了yan,怎么就判定成她欠揍了?
“唔唔,唔!”陳肆嗚嗚地叫了半天,直到郁賀蘭拿開捂住她嘴巴的手,“不要,不要打我好不好,chu了這種事,我以后肯定什么都聽你的,蘭蘭,你先別哭了……”
“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庇糍R蘭聽見陳肆說的這幾句話,越發(fā)覺得煩心,同樣的保證她不知dao聽過了多少次,陳肆的話就沒有幾句真的。
“別這樣,你聽我說,我不是瞞著你,”一會兒讓她說,一會兒又讓她閉嘴,陳肆都不知dao怎么哄郁賀蘭了,“當(dāng)時我沒想那么多,他叫我我就chu去了――”
郁賀蘭心煩意燥地站起來,她從柜zi里翻chu來一把戒尺扔在陳肆面前,威脅dao:“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工ju一亮chu來,陳肆的思考能力瞬間減去大半,捂著屁gu直往被zi里躲:“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話了。”
郁賀蘭看著縮成一團(tuán)躲在被zi里的陳肆,她拉開床tou的chou屜,然后一把掀開被zi,將滿滿一chou屜指套嘩啦啦倒在陳肆shen上。
“不是想zuo嗎,我陪你zuo,”郁賀蘭cagan1凈yan淚,她xi了xi鼻zi,撿起一盒指套cu暴地拆起來,嘴里念念有詞,“把這些全用完,不然你別想chu這個房間?!?/p>
陳肆gan覺郁賀蘭不是在拆指套的包裝,而是想把她給拆了,她本來打算zuo個三四次然后累得睡過去,要是照郁賀蘭這么玩,n本是純純折磨:“蘭蘭,你先,你先冷靜一會兒?!?/p>
“準(zhǔn)你說話了?”
郁賀蘭抬gao聲音把陳肆嚇了一tiao,她見郁賀蘭yan里再次蓄滿淚光,剛想再編兩句好話,可接xia來,郁賀蘭撿起了那把戒尺。陳肆頓gan不妙,她轉(zhuǎn)shen往床的另一邊爬,郁賀蘭拽住她的腳踝把人拖了回來。
“我真不說了,我錯了,不要打,”陳肆睡覺不穿衣服,此刻赤o著趴在床邊,她連忙求饒,“蘭蘭,蘭蘭,啊!”
“閉嘴,你還想跑,你能躲哪兒去?”郁賀蘭an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