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的情況我了解,也看過你的檢查報告,你這個身體上是沒病的!我看是心病,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常常為自己兒子的事情煩心,長期下來,才會這樣的。你要懂得放開一些,別想太多!聽你說的,你兒子不是都已經(jīng)上大學了嗎!孩子長大了,就不能太管著他,讓他自己去拼搏闖蕩!……」
「你說的也對!可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不管不行呀!老是干壞事,我擔心他有時候做過頭了,容易被人打被人欺負。這不,昨天在學校里就被人打了一頓,打得鼻青臉腫的,打人的下手可狠了,一點都不留情面!……現(xiàn)在還在你們住院部里住院康復?!?/p>
「??!有這樣的事!那你們報警了沒?我知道了,你昨天的失眠和今天的頭疼,一定都和這事有關!……你要懂得釋放壓力!對方既然敢打你兒子,該報警的就報警,好好出口氣,心里紓解了,頭疼也就會好起來!…………」曾華認真的勸導。
「報警啦!肯定是報警了,我老公就是警局的局長,當然是報警了!可是你說氣人不氣人,剛剛下午的時候,我接到老公的電話,說是不得不把人給放了!……」雍容貴婦越說越是氣憤起來。
她倒是不像來看病的,反而像是來發(fā)牢騷的。
曾華主任醫(yī)生只得暫時充當了一位聆聽者的角色,一會兒后,雍容貴婦發(fā)完了牢騷,他才給對方開了些安眠藥,隨后,送走了這位女病人。
不過,送走女病人之前,曾華醫(yī)生也不忘找借口揩油對方一下。
美其名曰自己會按摩的手法,可以幫她簡單按摩處理,緩解一下頭痛。
對于醫(yī)生的好意,雍容貴婦當然毫無忌諱的答應。
于是就躺在屋內(nèi)的平時用來檢查病人的臨時病床上,曾華醫(yī)生給雍容貴婦進行了一次簡單按摩。一雙手先是按摩對方的頭部、脖頸、隨后是肩、xiong膛、手臂、腿、每個重要的穴道都按了按、揉了揉。
過程當中,曾華醫(yī)生當然不忘了揩油。摸了好幾把雍容貴婦的酥xiong和豐臀,手感居然很柔軟滑膩,根本沒有一點中年女人的感覺。
他不愧是醫(yī)院里的醫(yī)術高超的醫(yī)生,經(jīng)他按摩過后。
雍容貴婦離開看診辦公室時,頭疼的問題緩解了許多,整個人頭腦都清醒起來。
離開之后,他隨即就在走道理掏出電話,打電話安排事情。因為頭腦清晰了一些,她已經(jīng)在剛才想到了給兒子報仇的方法!立即打電話給自己的一位重要屬下安排。
「董事長,你不是去醫(yī)院陪護曉偉少爺去了嗎?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要交代嗎?你有什么安排?我立即去執(zhí)行…………」電話那頭傳來了女子清麗的聲音,是金鼎集團的董事長助理江蘇影的聲音。
而她口中的董事長,正是校霸高曉偉的母親,金鼎集團的董事長王非。西京市上層圈子里有名的名媛。和她的身份和知名度相比,他老公警局的局長高健剛都自愧不如。家里的許多事情,都是這位霸道凌厲的老婆王非在把持。
「是這樣的?我要你幫我設計一個人!是個小年輕,叫做王林,航空科大的學生。我要你親自去辦,引他上鉤,拍他的裸照和視頻,給她弄個強奸的罪名,送他進監(jiān)獄!」王非思路十分清晰,既然身為警察局長的老公處理不了王林,那就只能是她親自指揮出手,定要廢了王林,給自己的寶貝兒子報仇。
「是,明白!董事長放心,我立即去調(diào)查準備,保證完成任務!……」
聽見對方的肯定語氣,王非才舒心的掛斷了電話。她相信自己這位助理的能力,以前許多生意上的競爭對手,都是這位助理使用非常手段放倒的。她相信,王林這么個小年輕,一個學生,絕對分分鐘就會被江蘇影給拿下并送進監(jiān)獄。
那么到了監(jiān)獄以后,她就可以交代老公高建剛找人下手,直接弄死王林了。
王非的這些說電話的舉動,是在出了看診室后才進行的。
曾華當然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此時,剛剛揩油過貴婦王非的這位主任醫(yī)生。還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懷念著剛才的那種手感呢。
「哎呀我操!有錢的女人可真是好摸,花大把的錢去保養(yǎng),40多了也看不出來年紀!可惜,可惜我曾華就是個主任醫(yī)生,沒大錢沒大勢,這輩子可能都沒機會操一操這樣的貴婦人。真是遺憾??!真希望她能多來我這里看診幾次,不能操能摸摸也是好的!……」
…………
醫(yī)生上班的生活,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