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毀了清白,再毀了容貌,那我出一千兩。”
沈惜月陰沉沉地笑著,“記住,不許她死掉,若是死了,那你們一兩銀子都拿不到,我就是要讓她茍延殘喘不人不鬼的活著,我要她被世人唾棄,被王府拋棄,被所有人踩在腳底下。”
她擺一擺手,“去吧!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樓下,沈輕跟吳太妃剛上了馬車,沈輕就發(fā)現(xiàn)了一絲絲不對勁。
車夫好像換了,她是個眼力極好的人,記憶力也非常驚人,方才她記得來的時候三輛馬車的車夫,都是上了年紀(jì)的人,王府車夫多,她雖然記不住名字,卻也隱約有些印象。
這怎么突然換了一個年輕一些的車夫?
她眉眼立刻沉了一下。
吳太妃見她皺著眉頭,趕緊低聲詢問,“怎么了?”
沈輕指了指車夫,也壓低聲音道,“母妃,來時的車夫好像不是他吧?”
吳太妃朝著車夫看過去,那人確實(shí)有些面生,但是王府里的車夫是戰(zhàn)澈挑選的,有時候也確實(shí)會送幾個從營房里退下來受過傷的小兵來當(dāng)車夫,倒也沒什么稀奇的。
她淡淡道,“也許是澈兒營房里的兵?!?/p>
“那方才的車夫去哪里了?”沈輕機(jī)敏,她立刻高聲道。
“你叫什么名字?方才的車夫呢?”
那男人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后點(diǎn)頭哈腰笑著,似乎還故意壓著嗓子。
“王妃,方才的車夫偷吃了兩口酒,王爺怕他駕車不牢靠,便讓屬下來給您趕車了,屬下名叫小六子,去年才從龍虎營退下來。”
吳太妃立刻道,“看吧!我就說是從營房退下來的,沒事的,這里可是京城,就算有人想要亂來,也得掂量掂量?!?/p>
可沈輕還是覺得心里有些慌,正要準(zhǔn)備下馬車。
那車夫已經(jīng)高聲道,“夫人,坐好了,咱們馬上回府。”
說著,揚(yáng)起鞭子,那馬車就開始狂奔起來了。
吳太妃頓時一個趔趄,朝著車廂后面倒了下去。
而沈輕肩膀也重重撞在了車廂上,疼的她眉心緊緊沉了沉,趕緊一把扶住了吳太妃。
吳太妃氣的大喊,“混賬東西,怎么駕車的?”
可那車夫像是沒聽到一樣,車子飛快。
沈輕還能聽到身后荷香她們的高喊聲。
“慢點(diǎn)……別那么快!”
接著,沈輕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她頓時心里一緊。
“母妃,快,是迷藥,快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