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看你的歲數(shù),比禹王的長子還要大幾歲,不不不,你不是禹王的兒子,難道是……文王的家人?”
“呵呵……”
趙復一聲冷笑。
“別猜了,我就是禹王的兒子,只不過是他當年養(yǎng)在外宅的兒子,他未娶王妃的時候,就已經(jīng)與我母親相好了,生下我后,他想抬母親進門當側(cè)妃,是母親不肯,母親說,她受不得皇家的各種繁文縟節(jié)以及爾虞我詐,她寧可一輩子在草原上騎馬放牧……”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躲過了一劫,沒被你殺掉。”
“你可知道我名字里的‘復’字是什么意思嗎?母親說,我活著就是要為父親復仇,報仇雪恨,殺你這個狗東西,以你的血來祭奠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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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你可還記得他們?
南帝聞言身形晃了晃,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慌了,聲音顫抖道,“難怪……你與禹王眉眼有三分相似,只可惜……朕發(fā)現(xiàn)的太晚了,若是發(fā)現(xiàn)的早,你以為,你能活到現(xiàn)在?”
帝王家沒有感情。
他也從不后悔當年踩著自己兄弟的血肉上位。
上位者的世界,本就殘酷。
更何況當年禹王一心想要與他爭奪皇位,他沒有別的選擇,不是他死,就是禹王死。
這便是帝王家!
從他們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便注定了手足無法像普羅大眾那般兄友弟恭,生下來,他們便是競爭關(guān)系,至死方休的關(guān)系。
趙復望著南帝,哪怕死到臨頭了,他從南帝臉上看到的仍舊是冷酷的傲慢。
而此時,天已經(jīng)全黑了。
燭火之下,趙復面色冷冽,一刀朝著南帝的脖頸砍下去。
“狗皇帝,去死……”
“不要??!”秦公公幾乎第一時間沖了過來,想要護住南帝。
叮當……
一把匕首狠狠打在了趙復的刀尖上。
他的長刀被震得偏向了一旁。
戰(zhàn)澈跟戰(zhàn)炎已經(jīng)殺了進來,門口那幾個禁軍,頃刻間被殺的片甲不留。
戰(zhàn)澈渾身血污,沖過來與趙復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