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眼神亮晶晶的,高高舉著一個白色的小瓶子,“皇上,奴婢發(fā)現(xiàn)了這個,請您過目?!?/p>
眾人全都看向了荷香。
沈惜月一眼看到荷香手中的白色瓶子,那一張臉頃刻間慘白,目光快速落到金珠的身上,死死盯著金珠。
她沒想到,金珠這個蠢貨,竟然如此的不抗壓,不過是被太后跟皇帝震懾了兩句,居然就被嚇得露出了馬腳。
不中用,實在不中用!
“那是什么?”南帝眼風犀利。
戰(zhàn)澈快步上前,從荷香手中接過白色小瓶子,遞給了一旁的王太醫(yī)。
荷香屈膝跪地道,“皇上,奴婢方才看到是她慌慌張張丟下了這個小瓶子,奴婢心中生疑,便撿了起來?!?/p>
金珠已經(jīng)嚇得雙腿發(fā)軟,也癱倒在地上。
一旁的冬春拱手道,“屬下發(fā)現(xiàn)她要逃跑,便攔住了她?!?/p>
“沒有……奴婢沒有要逃跑?!苯鹬閲樀妹嫔l(fā)白,眼淚直流,目光慌慌張張看向沈惜月,向沈惜月求救。
沈惜月狠狠瞪著她,用眼神傳遞著某種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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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下跪
“她是誰?”南帝緊盯著金珠。
荷香立刻道,“她是沈側(cè)妃今日帶來的貼身丫鬟,她叫金珠?!?/p>
沈惜月趕緊跪在地上,“皇上,她的確是臣妾的貼身丫鬟,可臣妾也不知道,她那瓶子里到底是什么東西?”
南帝目光掃過沈惜月,明顯的不信。
太后也眉頭緊皺,畢竟之前沈惜月有過換親的“大事跡”,她這個養(yǎng)女,本來就一直不喜歡沈輕這個真嫡女。
更何況,她還被降妻為妾,嫁妝也都賠償給了沈輕,肯定一直心中不快,她絕對有作案的動機以及嫌疑。
臺下也開始竊竊私語。
“你們說,會是沈惜月害沈輕嗎?”
“嘶,不好說,畢竟她們一直姐妹不和睦,而且,我聽聞沈惜月被降妻為妾,也跟沈輕有些關(guān)系,沈惜月心生不滿,讓自己的丫鬟去謀害沈輕,也不是不可能!”
“真是看不出啊!這個沈惜月以前可是裝的溫柔大方,原來,心思竟然如此歹毒?!?/p>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們也不想想,她一個養(yǎng)女,在沈家地位甚至比親生女兒都高,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心思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