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固K婕說著,也蹬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彎腰將鞋子拎在手里。
兩人赤著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步伐輕盈得幾乎無聲。女孩的腳踝纖細,走動間絲襪摩擦出極其輕微的沙沙聲。
「這邊?!固K婕輕聲說,帶著女孩拐進一條員工通道。這是服務(wù)生們送餐用的路線,兩邊堆滿了雜物,正好可以遮擋身形。
保安的手電光從遠處掃來,蘇婕立刻拉著女孩蹲在一堆餐車后面。女孩瑟瑟發(fā)抖,但很聽話地屏住呼吸。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些許汗水的氣息。
「查過了嗎?」遠處傳來詢問聲。
「這邊沒人!」另一個聲音回答。
蘇婕等腳步聲遠去,才拉著女孩繼續(xù)前進。她們經(jīng)過了空無一人的舞池,最后來到了一間備用的化妝間。
這個房間平時用來存放演出服裝,現(xiàn)在黑燈瞎火的沒人會來。蘇婕輕輕關(guān)上門,示意女孩藏在衣架后面。各式演出服裝掛在架子上,形成了視覺的遮蔽,像無數(shù)個無聲的守護者。
女孩在黑暗中緊緊抓著蘇婕的手,她的手心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蘇婕能感覺到她還在發(fā)抖,但至少暫時安全了。
「別怕,」蘇婕輕聲安慰,「這里暫時不會有人來。」她知道自己在冒險,但看著女孩驚恐的眼神,她沒辦法袖手旁觀。
外面依然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腳步聲和對講機的聲音,但在這個被戲服包圍的小天地里,她們暫時找到了一處避風港。蘇婕開始思考下一步該怎么辦,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先躲過這一輪搜查。
在這個堆滿舞臺服裝的房間里,蘇婕借著手機的微亮快速翻找著合適的衣服。這幾天她經(jīng)歷了太多痛苦——被公公凌辱,失去青然的信任,看著那些女孩被拍賣。也許正是這些遭遇,讓她對眼前這個陌生女孩產(chǎn)生了強烈的同理心。
「把裙子換下來,」蘇婕輕聲說,緊張地看了看門外,「會所的女孩都穿得性感一點,你這樣太顯眼了。」她從附近一個儲物柜里取出一件露肩的演出服,遞給女孩。那是一件紅色緞面的低胸裝,領(lǐng)口和下擺都綴著閃亮的亮片,是會所里常見的表演服裝。在對外開放的會所區(qū)域里,會有舞蹈演員常駐表演給酒客們,都是法規(guī)允許內(nèi)的。
女孩怯生生地接過衣服。她猶豫了一下,但很快意識到現(xiàn)在情況緊急,也顧不得太多了。她深吸一口氣,把眼鏡摘下放在一旁,然后背對著蘇婕,開始解開紗裙的拉鏈。
然而,紗裙的拉鏈似乎卡住了,女孩笨拙地夠著背后,卻怎么也解不開?!肝摇遗婚_」她小聲說,聲音里帶著焦急和無助。
「別緊張,我來幫你?!固K婕走上前,輕輕拉開卡住的拉鏈。紗裙慢慢滑落,露出女孩纖細的背脊和細膩的肌膚。
在昏暗的手機光下,蘇婕能清晰地看到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女孩身材瘦削得近乎單薄,肩胛骨在背上形成兩個精致的凸起,腰肢纖細,臀部卻有著柔美的曲線,皮膚白皙細嫩,有些部位甚至能看到下面淡青色的血管。
她的內(nèi)衣已經(jīng)不知何處去了,只有一條簡單的白色棉質(zhì)內(nèi)褲,蘇婕心里一沉,或許她進會所的時候就被剝?nèi)ミ^一次衣衫。當她轉(zhuǎn)身面對蘇婕時,蘇婕看到她胸前的兩個小巧乳房,雖然不大,但形狀完美,粉嫩的乳頭在空氣中微微挺立。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青澀而純凈的美,連蘇婕這樣的女人都不禁為之動容。
蘇婕迅速把目光移開,遞給女孩那件演出服。女孩手忙腳亂地套上衣服,衣服對她來說有些大,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卻意外地增添了幾分性感和嫵媚。
看著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孩,蘇婕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如果她真的進了剛剛那個拍賣場,被那些禽獸般的男人們肆意玩弄,恐怕會被折磨得受不了。
「你還好嗎」蘇婕輕聲問道,幫女孩整理著衣服。她的手指不小心擦過女孩的肌膚,感受到一陣冰涼。「你在發(fā)抖?!?/p>
「我我有點冷」
女孩抱緊自己,聲音顫抖。但蘇婕知道,她的顫抖不僅僅是因為寒冷,更多的是因為恐懼。
蘇婕想了想,又就近抄起一頂假發(fā),是那種齊肩微卷的款式?!复魃线@個?!顾f,「等下我們從員工通道走,你就說是新來的?!固K婕幫她戴好假發(fā),又給她嘴上抹口紅。鏡子里的女孩判若兩人,清純的氣質(zhì)被完全掩蓋,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夜場女孩。
蘇婕慶幸自己隨身的手包放在了拍賣場門口,出門就隨手帶上了,否則現(xiàn)在可不好辦。
「記住,」蘇婕一邊給女孩補口紅一邊說,「跟著我走,不要東張西望。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新來的,我在帶你熟悉環(huán)境?!?/p>
「記住,不要說話,也不要和任何人有眼神接觸?!固K婕低聲叮囑,同時檢查著女孩的表情。那雙大眼鏡下,女孩的眼神依然帶著恐懼,但已經(jīng)比剛才鎮(zhèn)定了許多。
蘇婕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心跳加速?,F(xiàn)在正是交接班的時候,保安和工作人員都忙著交接工作,注意力不會那么集中。這是最好的逃脫時機。
兩人悄悄走出休息室,繼續(xù)在會所的迷宮般的走廊中前行。蘇婕一邊走一邊思考著接下來該怎么辦。她必須想辦法把這個女孩安全帶出會所,但這并不容易。
「來,摟著我的腰,裝醉?!固K婕輕聲說,把女孩拉到身邊。她示范性地搖晃了一下身體,「就像這樣,踉踉蹌蹌的?!?/p>
女孩點點頭,學著蘇婕的樣子靠在她身上。蘇婕能感覺到女孩纖細的身體在微微發(fā)抖,但她盡力保持著醉酒的姿態(tài)。蘇婕摟住女孩的肩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胸前,假裝在攙扶一個喝醉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