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繡坊,也有股?”
沈輕一張一張的看,她的眼睛越睜越大,這是她在書中沒有看到過的內(nèi)容,書中并未說戰(zhàn)澈的產(chǎn)業(yè)居然這么多,簡直遍地開花。
冬春眼底都是驕傲,跟沈輕說,“王妃您是不知道,我家王爺其實很多年前就把宮里頭帶出來的銀錢全部用做生意了,給咱們王爺管著生意的,可是京城王爺,你的馬甲掉了
心頭的愧疚讓她忍不住抓起戰(zhàn)澈的手,放在唇瓣上微微吻了一下,“王爺放心,我定然不會讓王爺流落街頭的?!?/p>
“噗嗤……”冬春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荷香也憋著笑。
戰(zhàn)澈干咳了一聲,“好了,去母妃房中吧!”
夫妻二人去了吳太妃房中,吳太妃一直心中緊張得不行,來回在房中不斷踱步,她不知道戰(zhàn)澈知道當年的事情后,會對她是何種態(tài)度?
畢竟,這也算是她的人生黑歷史了,當年一門心思想要嫁給先帝爺為妃,確實做了損害她親妹妹的事情。
可錯已經(jīng)形成了,她也沒辦法。
眼看著戰(zhàn)澈拉著沈輕的手走了進來,吳太妃一雙眼睛根本不敢去看戰(zhàn)澈的臉色,只用余光偷偷打量,還一個勁的跟沈輕投去求助的目光。
看到這一幕,戰(zhàn)澈也是滿心無奈,拉著沈輕坐下后嘆了一口氣。
“行了,您也別偷看我的臉色了,輕兒已經(jīng)跟我說了事情的全部……”
吳太妃咬著嘴唇,心頭慌亂的厲害,沒有了往日的跋扈,連聲音都開始小心翼翼。
“那……那你怎么想此事?”
又紅著眼睛道,“我知道,當年我是有錯,可是,那也是你外祖母和外祖父同意的,他們說你宋姨媽脾氣太任性了,根本不適合進宮……”
吳太妃委屈道,“她們根本不知道宮中有多兇險,我雖然貴為先帝爺?shù)腻?,可是每天醒來都怕自己性命不保,她吳玉蘭還以為我進宮是去享福了,她可真是天真,以她跋扈任性的性子,就算是進了宮,也未必能保全性命!”
“更何況她還膽大妄為,給先帝爺下藥,甚至生下孽種……”
“當年我就說過,那個孽種不能生,可她以死相逼,非要留下宋不棄那個孽種,如今又拿宋不棄來要挾我……”
“兒子!這事情……你會怪我嗎?”
吳太妃難得的柔軟下來,沒有了頤指氣使。
戰(zhàn)澈眼底都是無奈。
“這么大的事情,您今日才跟我說,您可真是能沉得住氣?。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