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五章 凌辱兒媳（第3頁）

那個平日里一本正經(jīng)的長輩，在施暴后居然是這樣一副可憐又可恨的嘴臉。

夜色已深，再過一會兒彤彤就要從補習(xí)班回來了。

蘇婕強撐著坐起來，她必須收拾好這一切，必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她知道，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將永遠成為她心底最黑暗的秘密。

蘇婕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

她簡單整理了衣服和沙發(fā)，但那種被玷污的感覺依然縈繞在身。

直到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傳來，彤彤輕快的腳步聲響起：「媽媽，我回來啦！」

8

歲的彤彤背著可愛的小書包，但一進門就察覺到了異樣。

媽媽平時總是會第一時間迎上來，問她補習(xí)班學(xué)得怎么樣，今天卻只是呆坐在沙發(fā)上。

房間里有種奇怪的氣味，媽媽的眼睛紅紅的，頭發(fā)也有些凌亂。

「媽媽，你怎么了？」彤彤放下書包，走到蘇婕身邊。

這個懂事的小女孩總是能敏銳地察覺到母親的情緒變化。

她看到媽媽的手在微微發(fā)抖，臉色蒼白，眼睛里還有未干的淚痕。

蘇婕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媽媽沒事，就是有點累?！顾焓置嗣畠旱念^，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在顫抖。

彤彤疑惑地看著她，那雙和死去丈夫一模一樣的眼睛里滿是擔(dān)憂。

蘇婕不敢直視女兒的眼睛，她怕女兒會從中看出什么，看出她剛剛被自己的爺爺強暴的事實。

「媽媽，你生病了嗎？要不要去醫(yī)院？」彤彤踮起腳尖，小手貼在蘇婕的額頭上。

這個早熟的孩子已經(jīng)學(xué)會照顧媽媽了。

蘇婕看著女兒天真的臉龐，心如刀絞。

她該如何向這個孩子解釋，她最親的爺爺剛剛對她的媽媽做了什么？

「彤彤，媽媽出去透透氣，你在家看會兒電視，不要開門?！固K婕強撐著為女兒做完晚飯，看著她吃完，自己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她機械地收拾了碗筷，沖了個熱水澡想要沖刷掉身上的污穢，但那種被玷污的感覺卻怎么也洗不掉。

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蘇婕麻木地走出家門。

夜色已深，但她不在乎，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向河濱公園走去。

一路上她的腦海里不斷回放著下午發(fā)生的一切：公公的粗暴，自己的無力反抗，那些惡心的話語，還有最后那副得意又心虛的嘴臉。

恥辱感像潮水般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在會所接待過那么多客人，但從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令她崩潰。

那是她的公公啊，是彤彤的爺爺，是她死去丈夫的父親。

這種倫理上的背德感，讓她覺得自己連活著都是種罪過。

河濱公園的路燈昏暗，照在她落寞的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