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他也顧不上這么多了,葉玉洋嘶吼一聲,黑色的詭異水汽沖天而起,化為黑色巨柱,想要抵擋那方金色大印。
可是卻連減緩金色大印的下降速度都做不到,黑色巨柱在接觸到金色大印的剎那寸寸崩碎,葉玉洋當場被壓得大口咳血,氣息一下子萎靡了下去。
實力最強的葉玉洋都被鎮(zhèn)壓,其他人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試圖抵抗的幾乎全都被金色大印震成了重傷。
在金色大印的鎮(zhèn)壓下,最悠閑平靜的,就要數葉林沈京濱和謝泓他們三人了,葉林甚至拿出一副撲克牌打起了斗地主。
“一張三?!?/p>
“王炸!”
“要不起?!?/p>
“飛機,三張k三張a帶一張k一張a?!?/p>
葉林和沈京濱玩得不亦樂乎,只有謝泓拿著牌憂心忡忡,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一臉擔憂的看著周圍不停崩毀的謝家建筑。
“好女婿,你確定那個疑似人皇的強者真的不會大開殺戒嗎?”
眼前這景象,怎么看都像是要不留活口??!
“放心,包的?!?/p>
葉林成竹在胸,人皇真要大開殺戒就不會專門換馬甲了,最多就是給在場這些人一個教訓罷了。
果不其然,就在金色大印馬上要鎮(zhèn)殺所有人的時候,金色大印忽然停住了,隨后便開始消散。
不少人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恐地神色,平日里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此刻卻被嚇得如同鵪鶉一樣驚慌不定,抖得體若篩糠。
場中甚至隱約能聞到若有若無的腥臭味,顯然是有人的括約肌被嚇得夾不住了。
“咳咳!咳咳咳!”
葉玉洋不復一開始的優(yōu)雅,狼狽不堪的咳嗽起來,鮮血隨著他的咳嗽聲溢出,甚至還有著些許內臟碎片,顯然是受了重創(chuàng)。
“人皇大人,您這么玩,覺得很有意思嗎?”葉玉洋一臉憤恨的盯著黑衣人。
“什么人皇?寡人不是?!焙谝氯碎_口否認。
“那剛剛的那人皇鎮(zhèn)魔印你如何解釋?”葉玉洋追問。
“寡人偷學的?!焙谝氯溯p聲開口,一副風輕云淡,歲月靜好的模樣,仿佛剛剛一擊鎮(zhèn)壓在場所有人的事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那永恒帝璽呢?你又作何解釋?”葉玉洋雙目赤紅,咆哮出聲。
“寡人趁大夏人皇沒注意,偷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