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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百合雙飛（第1頁）

夜已深沉，包廂里的氣氛逐漸從喧鬧轉向曖昧。這幾位客人顯然都不打算在這兒直接開干，但眼神中的欲望已經(jīng)快要溢出來。為首的男人看了看表，叫來周姐耳語兩句。

&ot;好說好說，&ot;周姐立刻會意，笑容可掬地湊上前，&ot;幾位老板今晚要帶姑娘出去嗎？&ot;她的聲音輕柔，但眼神銳利，已經(jīng)在計算今晚的收入。

那位打過楊雨薇耳光的男人端起酒杯，目光在蘇婕和楊雨薇身上流連。他似乎特別中意這對姐妹花的組合，一個成熟嫵媚，一個青澀怯懦，這種反差正好滿足他的品味。

&ot;就她們倆吧，&ot;他用手指點了點蘇婕和楊雨薇，&ot;一起。&ot;這簡單的話語讓楊雨薇身體一僵，但蘇婕立刻握住她的手，無聲地安撫。

周姐早就想好價格，在男人耳邊輕聲說了個數(shù)字。兩個姑娘的價格自然不菲，但對這樣的客人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男人痛快地點頭，還額外給了小費。

其他客人也各自挑選著今晚的伴侶。謝雅文被為首的男人看中，肖媛則被第三位客人預訂——這兩個新人可不像楊雨薇那么拘謹，客人也喜歡新貨。于晴和何青今晚可以提早休息，她們暗自松了口氣，于晴最近也不傾向于跟客人過夜，畢竟已經(jīng)逐漸在向成為王總固定包養(yǎng)對象的方向發(fā)展。

&ot;薇薇，跟姐一起，&ot;蘇婕輕聲在楊雨薇耳邊說，&ot;別怕，有我在。&ot;

酒精的作用讓楊雨薇頭腦發(fā)昏，但即將正式告別人妻貞潔的忐忑卻異常清晰。

周姐幫她們收拾好隨身物品，又在蘇婕耳邊叮囑了幾句。這種雙人的場合要格外注意，既要讓客人盡興，又要保護好新人。

男人已經(jīng)等不及了，催促她們快點。蘇婕挽著楊雨薇的手，跟著男人走出包廂。走廊里，其他姐妹們也各自跟著客人離開，像是一場無聲的散場。

電梯里，男人的手已經(jīng)不安分起來。蘇婕主動迎合，給楊雨薇進行又一次示范。她知道，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而這個夜晚，對楊雨薇來說，將是一個永遠無法抹去的記憶。

坐在男人的豪華轎車里，蘇婕心里也有些緊張，五個月來她接過不少客人，但雙飛還是第一次。她偷眼看了看身邊的楊雨薇，后者正緊張地攥著手包，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

回想這五個月，從最初被債主誘騙進會所，到逐漸成為金牌，蘇婕經(jīng)歷了太多。她記得第一次接客時的屈辱和痛苦，記得被公公強暴后的絕望，也記得青然救她時的溫暖。但和另一個女人一起服侍同一個男人，她沒經(jīng)驗，也只能試著來。

男人坐在前排，不時從后視鏡打量著她們。蘇婕知道這種客人的心理，他們往往不是單純?yōu)榱藵M足生理需求，更多的是一種征服欲和控制欲。兩個女人，就意味著雙倍的支配快感。

&ot;蘇姐……我……&ot;楊雨薇在她耳邊輕聲說，聲音里帶著顫。蘇婕輕輕握住她的手，在黑暗中給予無聲的安慰。她何嘗不是忐忑，但在這種時候，她必須表現(xiàn)得成熟老練。

車子駛向市中心的某個高檔酒店。一路上，蘇婕的腦海里不斷閃過這五個月的片段：林晶晶教她各種技巧的夜晚，被李總在華爾道夫玩弄的經(jīng)歷，王總提出包養(yǎng)時的場景……每一次，她都是獨自面對。但今晚不同，她要在照顧自己的同時，還要保護一個新人。

&ot;到了。&ot;男人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蘇婕看了看窗外，是一家星級酒店。她暗暗松了口氣，至少環(huán)境不錯。她知道有些客人會帶去一些奇怪的地方，那種經(jīng)歷往往更加難熬。

下車時，楊雨薇的腿都在發(fā)抖。蘇婕趕緊扶住她，同時挽住男人的手臂，做出一副諂媚的樣子。兩個曾經(jīng)的人妻，現(xiàn)在是卑下的妓女，即將進入男人享用他們的金屋。而蘇婕不得不當男人的幫兇，確保楊雨薇今晚能成為完美的淫娃蕩婦，和她一起把男人服侍得舒舒服服。

蘇婕深吸一口氣，在心里默默祈禱這個夜晚能快點過去，她實在不想讓上面這樣的認知總是纏繞在腦子里。她想起了女兒彤彤，想起了青然，用來把前面“幫兇”的自責念頭壓下去。現(xiàn)在的她，只是夜色皇后6587號，一個需要用身體換取金錢的妓女，楊雨薇也是。自己能引導好楊雨薇，對同樣需要錢的她來說只會是好事。

電梯門緩緩打開，走廊盡頭就是他們今晚的房間。蘇婕能感覺到楊雨薇的手越握越緊，她輕輕回握，無聲地傳遞著力量。這個漫長的夜晚，她們只能相互扶持，共同度過。

帶他們出來的男人姓趙，他的全名、身份、背景，她們不便問太多，只要服侍好他就行。

豪華套房的燈光曖昧，男人坐在沙發(fā)上，頗有威嚴地看著站在面前的兩個女人。蘇婕和楊雨薇穿著性感的裙裝，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ot;小婕，薇薇，你們本名叫什么？&ot;男人的聲音不像在會所時那么兇，反而帶著幾分溫和。蘇婕知道這種客人的套路，他們喜歡先拉近距離，讓獵物放松警惕。不過客人確實一般也不會去了解陪酒女的真名。

&ot;我叫蘇婕。&ot;蘇婕柔聲回答，同時輕輕推了推楊雨薇。

&ot;楊……楊雨薇。&ot;楊雨薇的聲音還在發(fā)抖，臉上的巴掌印雖然消退了些，但心理的陰影還在。

&ot;很好，你們可以叫我趙哥。&ot;趙哥露出滿意的笑容，他端起酒店準備的紅酒，慢條斯理地品了一口，剛剛在會所歡樂時，他已經(jīng)喝過不少酒。酒精會影響男人“那方面”的發(fā)揮，看來趙哥也不太急著開始享用兩個女人。

楊雨薇站在那里，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剛才在會所被打的一幕還歷歷在目，她不敢直視趙哥的眼睛，但又不得不強迫自己站在原地。蘇婕見狀，悄悄靠近她，用手臂輕輕碰了碰，給予無聲的支持。

&ot;知道我剛才為什么打你嗎？&ot;趙哥的問題來得突然，楊雨薇渾身一顫。她咬著嘴唇，臉色發(fā)白。這個溫柔的人妻，此刻卻像個做錯事的學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那里。

&ot;對不起，趙哥…………&ot;楊雨薇低著頭道歉，聲音幾不可聞。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本能地認錯。蘇婕在一旁看得心疼，但她知道這是楊雨薇必須自己面對的考驗。

&ot;你在我招待的貴客面前放不開，那就是不給我面子，明白嗎？&ot;趙哥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他放下酒杯，目光銳利地盯著楊雨薇。這話里暗含的意思很明顯——在這里，他就是主宰，而她們只是取悅他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