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被重新綁在柱子上,手腕勒出深深的血痕;有的依然被吊在橫梁上,腳尖勉強觸地,身體微微晃動,發(fā)出虛弱的嗚咽。
倉庫中央,細鼠站在兩個被綁的女人面前,瘦小的身軀在火光映照下顯得格外猥瑣,眼神中閃爍著殘忍而淫蕩的光芒。
他的嘴角勾著冷笑,目光在蘇婕和周姐之間游走。
蘇婕的居家裙早已被扯得破爛不堪,露出白皙的肌膚和大半邊肩膀,裙擺被掀起,勉強遮住私密處,狼狽不堪。
周姐的毛衣領(lǐng)口也被扯開,露出黑色的文胸,長褲皺巴巴地掛在腿上,腳上的高跟靴沾滿了灰塵,模樣同樣凄慘。
細鼠之前一直克制,沒有在手下們輪奸其他女孩時對這兩個女人下手。
他謹慎地選擇等待,直到弟兄們都滿足了,開始認真站崗放哨,才打算親自享用這兩位「特殊」的獵物。
現(xiàn)在,時機到了。
讓他們做今天這單生意的人只說盡快干掉幾個女人,但沒說不給他們開葷的時間,細鼠心說頂多個把小時后就動手處理,應(yīng)該問題不大。
這些憋久了的弟兄們,不嘗嘗這些到嘴的羔羊,恐怕對他這個帶頭的也會有怨言。
他扯著嗓子朝外面吼了兩聲:「媽的,外邊放哨的都給我注意點!別他媽睡過去了!」
雖然語氣嚴厲,但細鼠清楚,這些男人已經(jīng)爽夠了,吃飽了甜頭,對他的命令只會更加俯首帖耳。
他的權(quán)威在這種暴行后反而得到了鞏固。
轉(zhuǎn)過身,細鼠的目光重新落回蘇婕和周姐身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媽的,要不是上面催著快點干掉你們,真想把你們關(guān)起來多操一陣子。」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欲望肆虐,「你們倆,誰先來?」
蘇婕的身體微微一顫,強行壓住內(nèi)心的恐懼,抬起頭用僅剩的冷靜直視細鼠。
她的居家裙破爛不堪,露出的肌膚在火光下泛著蒼白的光澤,雙手被麻繩綁在身后,勒得手腕生疼。
她知道,抵抗只會招來更殘酷的對待,或許爭取時間是唯一的出路。
周姐低著頭,眼中滿是絕望和屈辱,毛衣破損的領(lǐng)口露出大片肌膚,身體因寒冷和恐懼而微微發(fā)抖。
她咬緊嘴唇,試圖保護最后一點尊嚴,但她的沉默似乎更激起了細鼠的興趣。
細鼠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挑起蘇婕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紅牌小姐,還是你先吧??纯茨氵@騷樣,肯定能讓我爽翻天?!?/p>
他的聲音低啞,帶著迫不及待的淫邪。
倉庫內(nèi)的火光搖曳不定,映照著蘇婕蒼白的臉龐。
她輕嘆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一抹深深的無奈和自嘲。
凌辱對她來說早已不是新鮮事,從踏入夜色皇后的那一刻起,她的身體就不再屬于自己。
她自恨總是無力躲開這些屈辱,但今晚,能否活著走出這個鬼地方都還是未知數(shù),清白與否早已不重要。
唯一讓她心痛的,是對青然的愧疚——那個純真而執(zhí)著的少年,她辜負了他的愛,也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
周姐坐在一旁,雙手被綁在身后,眼神復(fù)雜地望著蘇婕,充滿了愧疚與無能為力。
她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低下了頭,不敢再直視蘇婕的目光。
細鼠站起身,瘦小的身軀散發(fā)著一股令人作嘔的猙獰氣場。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眼中欲望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