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在癡心妄想罷了,院里這么多人大家又不是傻子,他到現(xiàn)在連自己家的事都弄不明白呢,又有誰能選他去解決別人家的事呢?!比鬆旊S口說道。
“就是,現(xiàn)在院里誰家不把他們家當笑話看呢,要不是柱子幫著光天給找了個工作,讓他們脫離了劉海中,都不敢想現(xiàn)在那兄弟幾個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比髬屢膊逶捯荒樝訔壍恼f道。
何雨柱聽著三大媽的話,在心里默默的回答著,能怎么樣,他們兄弟幾個還是好好的長大了,只不過就是他們兄弟之間沒有了什么情義,最后也還是對自己父母不管不顧,現(xiàn)在只不過是提前了一點而已,但他們的兄弟情義算是就住了,人也沒有了上一世的陰沉勁,現(xiàn)在看著可比上一世陽光多了。
“他怎么就沒想著去和幾個孩子搞好關(guān)系,而是想要當什么管事大爺呢,就不怕以后老了真沒人管啊,真不知道他一天天的想什么呢,就那腦子是怎么想著要當官的,也不怕被人給忽悠了?!痹S大茂搖搖頭也是一臉嫌棄的說道。
三大爺聽著許大茂的話說道:“去了,怎么沒去,后來我也是聽光天他們那個院里的人說劉海中去了光天他們住的那家里后,那樣子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搖頭晃腦的去了,一進門就拿著當?shù)臍鈩?,不是讓光福給倒水,就是讓光齊給他做飯說是餓了,你們說這哪是去緩和關(guān)系的,這分明是去找事的好吧?!?/p>
許大茂一臉驚訝的說道:“他不是有什么大病吧,他不會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就去了吧,還是拿著架子去的?!?/p>
“誰知道呢。”三大爺說了句。
“怎么聽您就提了光齊和光齊兩個,他不是應(yīng)該先找光天的嗎?”何雨柱又疑惑的問道。
“那天他去的時候不正好光天不在家嘛?!比鬆敾卮鸬?。
何雨柱聽后又繼續(xù)問道:“那光齊和光福兩個人是怎么個反應(yīng),不會是乖乖的就聽劉海中的話照辦了吧?!?/p>
三大爺撇撇嘴回答道:“那兩個小子會聽他劉海中的話,想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次這兩小子都快被打死了,人還是我們大家給救的,不恨死他劉海中都說明這兩小子已經(jīng)很顧父子情份了,又怎么會去給他端茶遞水,我聽說那兩小子一聽劉海中的使喚理都沒理就轉(zhuǎn)頭去外面撿垃圾去了,劉海中等了半天看那兩小子跑了氣的砸了兩茶杯就又走了?!?/p>
許大茂聽著三大爺?shù)脑捑驼f道:“那也不怪那兩小子,以前他們還在家的時候劉海中打孩子,光天還好點劉海中還偏向他一點挨的打少一點,但光齊和光??删蜎]那么好的事了,每次都被打的遍體鱗傷的,他們兩能活到現(xiàn)在那都是他們兩命大,是老天保佑他們兩呢,他們家和我們挨著,每次聽到劉海中打那幾個,我沒挨打的人有時候聽著都感覺渾身疼。”
何雨柱和三大爺老兩口聽著許大茂的話也都紛紛點起頭來。
“這劉海中就是這樣,說實話現(xiàn)在誰家孩子沒挨過打,可那都是有分寸的,都是手底下掌握著分寸下手的,那里像他這樣沒輕沒重的就知道一個勁的打,說實話我也感覺那幾個小子確實命大,好幾次我們?nèi)ニ麄兗覄窠?,我都感覺那幾個小子都快不行了,尤其是光齊和光福兩個?!比鬆旤c頭過后就嘆著氣說道。
“這不是報應(yīng)來了嗎,聽著他是生了三個兒子,可現(xiàn)在呢,就沒有一個跟著他親的,不只是不親還是不認的那種?!痹S大茂一副小人得志的說道。
何雨柱皺著眉頭說道:“按劉海中的脾氣他也不應(yīng)該就去了一次就不再去了吧,尤其是在他感覺到他能拿捏的人跟前,他更不可能這樣輕易放棄吧?!?/p>
三大爺立馬對著何雨柱撐了撐大拇指說道:“你小子猜的真準,也真是了解劉海中那個人,他后來可不是去了光天上班的地方找了光天嘛。”
何雨柱聽后一臉驚訝的看向三大爺說道:“不應(yīng)該啊,這光天是在食堂上班的,那地方可是我管的,我怎么沒聽說過這事情。”